“那我母亲当时为什么自戕……”
过了好一阵子,海雀出声问。
“这就是怪我的地方的了……
“当年有一次出去赴宴,酒席上被人故意灌了酒,多说了两句,结果被他们添油加醋传了出去……”
白老一副认打认罚的样子:“我这一把老骨头过不了多久了,你想要为白棠儿报仇,我任你处置。”
海雀抬眼看向白老,其目光冰冷如刀,却迟迟没有动手。
“杀了你有什么用,能杀尽天下爱嚼舌根的人吗?”
海雀冷笑。
她的母亲,死于流言蜚语。
不太对劲……
坐在一旁的叶麒面具之下微微蹙眉,对于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来说,流言蜚语杀伤力的确很大。
但海师傅不是已经当众揽下了责任吗?
按理说人们对于一件事的关注不会持续太久,海雀的母亲又怎么会死在诞下孩子之后?
这当中几个月都没事,是否显得太奇怪了?
只是心中存着疑问,叶麒并没有深究的想法。
继续深挖下去,只会让他越陷越深。
这偏离的他不沾因果的准则。
“老朽所知道的,就这些了。”
沉默许久,白老开口:“老朽让下人准备了晚餐,二位不如在寒舍用了晚饭?”
“不必了。
海雀忽然站起来,看向叶麒:“我们走吧。”
对方逐客的意思她还是能听懂的。
“也好,在这里总觉得不自在。”
叶麒起身,跟着海雀离开。
白老送了两步,在台阶停下,目送两人离开院子,才折返室内。
……
“看来真相不如你的意。”
走在大街上,叶麒抱着胳膊说。
“我早就该想到的……”
海雀叹气摇头:“这件事年代太久,本不该执着。”
“我有件事很好奇。”
叶麒道:“海师傅是否为你所杀。”
“不是我……”
海雀摇头,顿了顿说:“三年前的七月二十五,我去刻纹师公会评级。
“回来的时候听到杨涵——也就是那个醉汉……跟他在屋里说话。
“声音很大,我在外面都听得到,但听不全。”
“他们在争辩什么女人、婚约、藏人什么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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