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炆、熬、淬、霜、曲、芽、复制。”
“无论哪种炮炙手法,终究是离不开水火二字的。所以前辈药工常说‘谨伺水火不失其度,炮炙精细逞其巧妙。’”
“好药工跟好厨师是一样的,这辈子就跟水火打交道了,你得知道火候,什么时候用武火,什么时候用文火,什么时候用微火。”
“什么菜放什么作料,放作料的目的是什么。是改变它的性味,还是改变升降浮沉的趋势,还是去影响它原本的归经。”
“就像生姜主入肺经,解表散寒;但干姜却是回阳救逆,主入心;煨姜和中止呕,主入胃;姜炭具有温经止血作用,主入脾。”
“中药治病的逻辑就在以偏纠偏,可有些偏向过大的,或者偏向不够的,就需要我们来做出调整了,这就是改变,这是药工炮炙的意义。”
宋谦想了一下,拿出纸笔准备记录,一只大手却压在了本子上。
宋谦疑惑地抬头。
徐谦福看着宋谦,严肃地跟他说:“建昌帮所有的炮制方法几百年来都是口传心授,绝不留字。”
宋谦怔住。
徐谦福道:“收起来,自己用脑子记好。”
“哦。”宋谦收本子。
徐谦福把宋谦带到鸡囚灶前,对他说:“这就是炒炙的灶台和锅子了,帮内一共四种灶,鸡囚灶和塘锅灶昨天都跟你说了。”
“那边那个是炉灶,也就是小炉子,用于少量煅药和临时小炒用的。最后一个叫围灶,就是临时找几块砖头围起来,用于煨制、炆制、煅制药物。”
宋谦突然问:“师傅,你会煨附子吗?”
徐谦福看了看宋谦,而后说:“你知道的还不少嘛,煨附子是我们建昌帮内绝艺,到现在为止,也就只有大药店和大药栈的头刀师傅才会,拢共还不超过十个人。”
“那我……”
“早着呢。”徐谦福把宋谦领到了灶前,说:“先学烧火!”
“哦……”宋谦闷头答应。
徐谦福而后一点点教起宋谦炮炙来,学会了烧火就开始教炒药。
传统药行是个苦行、累行、脏行,炒药就是一身汗,满身土。之前宋谦学的都还是干净的活,炮炙可遭老罪了。
尤其是传统的手工炮炙,一天下来,宋谦感觉自己都快熏透了,就像是过年杀猪熏肉似的,宋谦估计把自己挂在那里,放几年都不会烂。
但收获也是巨大的,建昌帮的炮炙技艺在全国都是最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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