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工还要学筛、扬、簸、拿,现在风选机,自动筛药机就搞定了。”
“切药就不用说了,就连药房抓药,现在都在研究自动抓药机。审方和发药交代都是电脑自动打印审核了,以后中药房可能都不用人了。学中药的,谁不迷茫。”
闻言,黄悦也沉默了,她就是学中药的,也是改行的那个人。
秦苏宽慰道:“中药工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行业,随着时代科技的发展,传统行业必然会受到冲击,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。”
“如何在这个科技快速发展的时代,让中药行业绽放出新的光彩,让中药工更好地发挥出传统技术价值。这本就是我们正在做的事情,不是吗?”
宋谦认真地点头。
秦苏道:“我们需要很多很优秀的中医师和中药师,我们要做还有很多。”
黄悦呆呆看着他们:“你们好像很伟大的样子。”
“你们要找优秀的中药师?”正在拆樟刀的周栋梁扭过了头。
黄悦问他:“干嘛,你又想进厂了?”
周栋梁忙道:“不是我,我估计你们也瞧不上我,是我师兄。”
秦苏问:“教你炮制的那个师兄?”
周栋梁道:“对,我水平只能算不错。但我师兄是真可以,他们家四代人都是老药工,是真正的樟帮出身。”
“我切槟榔,运气顶好也就百刀,他是次次都百刀。而且他还会炮制,樟帮饮片就没他不会,他还会制剂。他就文化理论差了一点,但技术很好。”
黄悦却说:“这么优秀的药工,大厂也抢着要吧,我们怕是不好挖吧。”
“就你师兄那样……”周栋梁老婆忍不住摇头。
秦苏皱眉问:“怎么回事?”
周栋梁说:“我师兄技术当然是顶级的,但他这个人吧,比较轴,做事又很死,他是正儿八经老国营大厂出来的药工。”
“但他脾气太倔了,跟哪个领导都尿不到一个壶去,现在都不在药厂了,前几年樟帮中药文化节的时候,他还去表演过,结果又闹的不开心。现在叫他,他也不肯去了。”
宋谦问:“那他现在在干嘛?”
周栋梁道:“在牛肉面馆给人家切牛肉呢。”
宋谦一阵无语凝噎,还真不浪费刀工。
黄悦道:“这样的人你介绍过来干嘛?这不是个刺头嘛。”
“我……这不是听你们说,所以就提了一嘴。”周栋梁显得有些不好意思,人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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