削,极令净洁。’”
“张仲岩在《修事制南》说‘去芦者免吐,去核者免滑,去皮者免损气,去丝者免昏目,去筋者免毒性,去鳞甲者免毒存也。’而这就是为什么饮片要净制的原因。”
走了一半的吴相如硬是停下脚步,愕然扭头看宋谦。
雷林语大大的脑袋里面堆满了问号,你丫到底背了多少书?
“先生?”抓药师兄又喊了一声。
“来了。”吴相如赶紧走到栏柜里面。
宋谦跟过去看,见那位抓药师兄已经把三服药分别放好了。跟后世不一样的是他每样饮片都是单独放在一张包药纸上的。
一副药用到的饮片跟炮仗似的依次摆列下来,非常整齐,而且每味药上都放了一张小纸条,上面写着这味药的名字、产地和主治。
吴相如接过抓药师兄递过来的处方,对照处方和药材,一一审核过去,三服药分别审核完,一服药盖上一个戳:“齐了,包药吧。”
抓药师兄把方子再度用笺方压好,而后动手把每一味药单独包起来,全部打双腋口,并列排放。
吴相如才看宋谦,这会儿吴大闸柜的眼神不像前面那么犀利了,他问:“还会什么呀?”
宋谦往后看一眼药铺高薪聘请的坐堂大夫,他回过头,又想起了先前黄悦说他是嘴炮的事情,他道:“就会背书。”
这会连吴相如都一脸迷惑了,这什么人,还就会背书?
解放前,能识几个字就已经是烧高香了,能写信就是知识分子了。所以这个时代的药工手上功夫个顶个的强,但理论知识都比较弱。
理论和技术都很强的,就是大闸柜吴相如这样的人物了,那是药铺核心人员,大家见了都得喊一声先生。
而后世因为教育的普及,大学有中药学专业,要学四五年。所以从知识理论上来说,是后世大学生更强,但他们的实践能力偏弱。
不过尴尬的是,相当一部分学生毕业之后,慢慢就把这两项本事都给丢了。现代化社会,人人都是一颗螺丝钉。中药学生毕业之后,也就干一个工作,要么进厂,要么进药房,要么干医药代表,药行全才反而很少见。
吴相如稍一思索,询问:“十八反,十九畏,用药禁忌之类的会吗?”
“会。”
吴相如又问:“简单的病知道拿什么药吗?”
“知道。”宋谦心里默默补上一句,疑难杂症我也懂。
吴相如往坐堂医那边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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