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本领的。”
“但你再不要在人前显露这般本事,更不能向这般轻易给别人说。”
“若是透露出去,你恐怕会有性命危险,记住了吗?”
秦月茹当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,也清楚这件事透露出去,可能引来的诸多危险。
她担心纪缘年纪太小,一朝得了些异能奇术,会忍不住跟人显摆;这将置他们于危险境地。
“嗯,嫂嫂,今天伍家可有人来找过你?”
“刚才那吴婶领着几个家丁又来了趟,送来了这些衣裳布帛,并一些五谷斗粟,说是聘礼。”秦月茹指着墙角三个木箱子。
“喔?”
纪缘打开三口红木箱,查看一番,不由轻笑:“好好好,正愁没钱用,伍大贵可真会挑时候。”
共有崭新大红嫁衣、盖头、内衬、白袜绣鞋一整套。
青黑绢布一匹;稻、黍、稷、麦、菽等五谷各一斗(十二斤),制钱一缗(千钱)。
这些物件儿,作为彩礼来说,可真是略显奢华些,哪怕仅是纳妾。
“好什么呀,吴婶儿说明天早上就来接亲。”秦月茹脸色转为苦闷。
“嫂嫂放心就是了,我这就往青塘乡伍家去,顺带先做件裤子。”纪缘说着,直接将那一缗制钱揣入自己怀中。
反正不用白不用。
正好用来买套合身衣服,剩下的顺带送给青塘乡的老大夫当束脩(学费),好跟着学些这个世界的文字和草药相关知识。
“做裤子你拿这么多钱做甚?再者说了,这匹青绢,你扯个四五尺拿去,能省不少钱哩。”秦月茹并未反对。
纪缘摇头:“青绢是好料子,嫂嫂拿去卖了换成制钱吧。”
此世布、锦、绢、帛、丝,是比钱还硬的硬通货。
这青绢算不得上品绢,但一匹也价值五缗钱以上,寻常老百姓根本穿不起这种料子。堪称是这彩礼中,最珍贵的物件儿。
至于那五谷,则不值甚钱,仅仅只是陵阳郡婚配时的乡俗礼仪。
若在算上此前给秦老爹的二十惯聘礼,这伍大贵出手还真是够阔绰。
“好,我陪着你一起去吧,顺带将这些绢给卖了换成钱。”
哪怕知道纪缘有驱使虫豸的异术,秦月茹终究有些不放心他。
毕竟伍家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,别看现在彩礼什么的出手阔绰,好似面面俱到,这是建立在秦月茹甘心俯首的前题下。
伍大贵仗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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