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跳船啊!”
秦臻起初还没明白跳船是什么意思,随即几乎蹦起来,“他要干什么,想把我们推出去挡刀,这还没怎么样,他就开始考虑退路了?”
“他没表现的太过,但是我们不能不防,必要的时候,就只能把他推出去,既能推的一干二净,还能牵连到侣鐘,侣鐘去职,户部尚书的位置,就是为父的了。”
秦臻连连点头,“这个好,爹,我该怎么做?”
秦纮微微一笑,“你还记得马玠吗?”
秦臻愣了一会,随即想了起来,“马文升断绝了关系的次子?”
“没错,你去见马玠,就说他当初打死了人,都是侣端设局,关键的那个家仆没有死,用马玠引马文升下场,昌国公是马文升的孙女婿,这不就串起来了吗!”
秦臻哦了一声,“马玠的事情,真的是侣端做的?这可是跟马文升结了大仇,当初如果不是陛下格外开恩,马玠死定了,即便如此,马文升还是不得不跟马玠断绝关系,将其逐出家谱,我明白了,我明天就去办这件事。”
“记住,只能适当的打草惊蛇,把昌国公那边的注意力吸引到侣端身上,我这边会继续解决后继的首尾。”
张骥今天很忙,虽然有一些都是无用社交,可却又不得不参与。
等他闲下来才开始办正事,和郭宁碰面后,听郭宁讲追查那些两淮地方官吏家眷的结果。
“二哥,线索断了,那些家眷全都不见了,我怀疑是被人灭口,不知道埋哪个乱葬岗了。”
“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,背后的那些人,岂能想不到这个破绽,肯定会抹擦干净。”
“二哥,我这边进展不大,东厂和朱暟那边也差不多。”
张骥哼了一声,“他们是消极怠工,能拖就拖,肯定是有人打了招呼。”
“那我们接下来怎么查?”
“隐约都知道肯定都有谁,缺的不过是关键性的证据而已,但是有时候证据又没那么重要。”
张骥拿出了在安陆时的名侦探造型,给郭宁弄了个侧写板。
“咱们就从最笨的办法入手说说,五大盐商,两淮地方,他们想把银子弄到手,那么有那些衙门口和人是绕不开的?”
郭宁张口就来,“肯定是主管的几个衙门口,比如地方上的承宣布政使司,中枢的户部,管理运输的漕运总督……”
张骥一一把名字写好,在户部上画了个圈,“最可疑的就是户部,因为有直接的利益关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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