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看他们可能是要看二郎的笑话,一旦维系不下去,二郎的处境可就难了。”
张骥顿时来劲了,“姐夫,这个真不是我吹牛,虽然有点费劲,但我有信心办到,我给姐夫说道说道这里面的门道……”
张骥嘚吧嘚说了两刻钟,给朱佑樘普及了一下什么叫全民带盐,直销客,省去中间商赚差价。
“二郎的意思是,老百姓吃盐便宜了,朝廷还多收了税银,就因为砍掉了盐商和上下其手的贪官污吏?”
“姐夫,这可不止是这个原因,而是重新建立了一个新的渠道体系,用市场调节的办法解决根本问题,这便是商业的妙处了。”
封建时代,重农抑商,张骥不去评判这个做法的对错好坏,而是从后来人的角度去看,适当的活跃商业经济,是大有益处的,可以解决财政上的很多窟窿。
现在未雨绸缪还不晚,否则真发展到明末那样,收商税收不上来,收大地主的税也没戏,只逮着瘦骨嶙峋的一波人可劲薅,早晚薅出李自成,那几乎是必然的。
因为历史的局限性,朱佑樘本能的不认可张骥的观点,祖宗家法说的明白,以民为本,什么是民?农民啊!
张骥也没指望能说服皇帝姐夫,但是离开京城之前姐夫的承诺,他得提一提了。
“姐夫,我离开之前,可是求过姐夫答应我一件事,现在该兑现了吧?”
朱佑樘笑道:“姐夫没忘,二郎说说吧!”
张骥像是开玩笑般说道:“我想要市舶司,大明的所有市舶司我都要,姐夫,万一到了年底我交不上税银,总得有个地方找补啊!”
朱佑樘很意外,市舶司他知道,那是大明对外的部门,基本上和朝贡是重叠的,他不知道什么是外交通商,但原理都差不多。
要不说朱佑樘是个很聪明的人,稍微一想,就猜到了点子上。
“二郎,是想开海?”朱佑樘脸色有点不好看了,因为这和大明的国策相悖,要知道当初洪武年间,为了海上的太平,把很多沿海地区的百姓都内迁了呢!
张骥没想到皇帝姐夫如此敏感,而且看样子不支持开海,顿时头大。
但是他也有急智,“姐夫说什么,开海?我不懂啊!我就是想管一下市舶司,来朝贡的队伍有什么好东西,我先挑一挑,转手再卖给那些朝贡的一点土特产,怎么也能赚个仨瓜俩枣的花差花差。”
朱佑樘释然,原来是这样,小舅子都夸下海口,每年给朝廷缴纳三百万两税银,把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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