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茶功夫,捕快抬来一个大号陶瓷坛子,几百枚土块,一根竹竿扁担。
在王贺的吩咐下,捕快把土块填进坛子,让两个挑夫担起来。
咔嚓一声。
稍微一使劲儿,竹竿扁担从中折断。
又让人用两根竹竿担负,同样断裂。
王贺赞道:“王爷,果然如此,三百块马蹄金根本不是竹竿扁担能担负起来,金子在没有进入里正家门前就被调包了。”
“王大人说的是,人们为金子所迷全然忘记实际的重量,里正确是被冤枉,但盗窃的贼人还得尽快揪出来以证国法!”
杨忠看着众人一脸信服的样子,下意识说道:“张骥,你和赵大人想到了一处。”
王贺哦了一声,“杨大人,此言何意?”
杨忠把张骥刚才的想法复述一遍,众人的目光聚焦在张骥身上。
王贺哈哈一笑,“张骥吗?能与赵大人想到一处,倒也不失才思,甚好!”
杨忠自认欠了张骥一个人情,有心抬举张骥。
“县尊大人说的是,张骥虽然没能考中今科举人,但是一手写实绘画技艺前无古人,是难得的少年俊杰。”
杨忠又让人把张骥画的嫌疑人肖像取来,王贺等人看过之后都非常惊讶。
这种绘画技法的确闻所未闻,众人看的无比新奇。
“张骥,既然你有此才艺,本官要设宴款待王爷,可否作画一幅?”
知县俗称百里侯,还有一位王爷在场。
张骥岂能不愿意,拱手应允。
张骥回望了明眸皓齿的少女一眼。
少女脸上流露出感激的表情,笑面如花,盈盈一福,让张骥的心又酥了。
县衙后宅,张骥铺开画纸一边作画一边倾听。
筵席接近尾声。
朱佑杬想看看张骥的画。
看到自己的相貌已经有七八分神似,称赞道:“纤毫毕现,颇有几分前朝丹青圣手吴司空的神韵。”
张骥谦虚道:“王爷过奖了,学生焉敢与前贤类比,恨不能睹前贤大作。”
“本官家中倒是藏有一幅吴司空的踏雪进谏图,待你画完此作,让你一睹为快。”
“多谢王爷!”
张骥画的愈发用心,不止牢记朱佑杬等人的相貌。
即便是那些婢女,小厮也牢记在心,务必呈现出人形照相机的效果!
观望之时,张骥的双眸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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