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杆杆,跟菌类中毒非常相似。
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他看到了朱厚照,正对着一窝孔雀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。
又像是君临天下一般指天画地,不可一世。
张骥猜测自己遭到了暗算,有可能小命不保。
他挣扎着,迈着沉重的脚步想转身推门,但房门却纹丝不动。
情急之下,他快走几步,用尽最后的力气去砸窗户。
耳中听到咣当一声,好像是砸开了窗户,呼吸到了冷冽的空气。
但张骥的头脑已经不听使唤,仿佛嗑药过量似的,和朱厚照差不多一个德行了。
朱佑樘勤于政事,今晚虽然有百戏,原本也没想过来观看。
御马监的太监张谕到来言说从哈密卫那边送来的宝马,性烈难驯,或许可以让百戏班子的人试试看,那帮人驯兽很有一套。
这勾起了朱佑樘的兴趣,他特别喜欢其中的一批红色宝马,像极了传闻中的汗血宝马。
只是那匹马已经踢伤了御马监好几个太监,根本不能骑乘。
于是朱佑樘赶了个晚场,这边白蛇记已经快演到后半段了,他过来自然要问一问太子。
却被告知太子和国舅前一会儿还在,现在却不见了踪影。
皇宫很大,但是有灯火的地方并不多,朱佑樘担心太子和舅子,随后吩咐一声去找找。
这一找,出事了。
之前跟随在朱厚照和张骥身边的太监,被人发现在一处空的宫殿内呼呼大睡。
拍醒了一问,他们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,但却说出了张骥和朱厚照的去处。
孔雀的禽舍处,大门推开,里面的一幕对古人来说有点辣眼睛。
张骥和朱厚照衣衫不整,披头散发,除了他们之外,还有四五个小戏子。
这些小戏子的衣衫也不太完整,虽然没有做出什么苟且之事,但已经让随后到来的朱佑樘脸色发青,恨声让人把小戏子带走,把朱厚照和张骥都给绑了起来。
这一下让张骥和朱厚照成了被围观的对象,也得说他们此刻比较反常,就跟蹦迪蹦断腿似的招笑。
朱佑樘实在看不下去了,让太监拎来两桶水,直接浇在甥舅二人身上。
冷水的刺激,终于让张骥和朱厚照恢复了七八分。
甥舅二人先是一阵茫然,随即浑身冷的直哆嗦,对于刚刚发生了什么,浑然不知。
朱佑樘真的生气了,他小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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