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说道。
“我说的好像也不对,咱们得实事求是,该怎样就怎样,来来,你们重新给我审,记住啊!一定要审理成铁案,经得起推敲。”
杨鹏的脑袋还在案上摆着,参与会审的官员无不两股战战,战战兢兢。
好在刚才审理的过程清楚明白,只要重新写一份结案陈词即可。
趁着这个空档,张骥转身朝周彧走去,他这副尊容是什么样子?
脸上被喷溅了点点血迹,身上的衣裳就跟血色地图似的,说他不是凶神恶煞都没人信。
周彧和张骥产生过好几次冲突,手下人也大打出手过几次,但是今天这个场面绝对颠覆了周彧的三观。
主要原因是被杀的杨鹏身份特殊,不是勋贵外戚,更不是朝廷大臣,而是中官,弘治天子眼前的红人,东厂提督。
这样一个几乎凌驾在文武百官和勋贵外戚上面的权势之人,脑袋却被张骥给活生生割了下来。
说实话,周彧心里怕的一逼,浑身抑制不住的打摆子。
看到张骥走来,周彧的嘴里像是吞了一口沙子。
“张二,侯爷,二兄弟,我跟此事没有丝毫关系,我刚才都说了啊!”
张骥一伸手,把周彧吓的几乎瘫软在地,但张骥伸手却是钩住了周彧的脖颈,看起来跟勾肩搭背似的。
“长宁伯不必害怕,咱们虽然有过龌龊,但是我就服你一点,钉是钉铆是铆,当面锣对面鼓,这才是条汉子,跟那些身上缺了零件的不一样。”
周彧额头沁出的汗珠子都有黄豆大,也不知道张骥这话说的是真是假,附和道:“二兄弟说的对,我就是收了杨甲五千两银子,这才过来给他帮衬一二。”
“那为什么刚才又反悔了?”张骥好奇问道。
“不是反悔,是杨鹏欺人太甚,给的他娘不是银子,是宝钞。”
周彧脸上隐含一丝怒气说道,他被杨鹏叔侄摆了一道,说好的银子变成了宝钞,能再配合才怪。
周彧却不知道,杨鹏叔侄也是被手底下人给欺骗了。
本来他们出的是银子,但手底下的人过了一手,五千两纹银就变成了五千大明宝钞。
张骥好悬没乐了,勾着周彧的脖子往外走。
“我跟长宁伯说的不是满仓儿一案,而是春闱案,长宁伯没有跟我想说的吗?”
周彧浑身一颤,脸上神情略带惊诧惊恐。
“你都知道了?不是我啊!我就是帮着摇旗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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