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骥自嘲一笑,他就知道自己没那么大魅力,王太后估计也是不敢越那雷池一步。
“说来听听,我斟酌看看。”
“主要是两件事,王源和他的亲家,锦衣指挥张岳,半年前奏请了三十万盐引,如今这些盐引都砸在了手里,他们想卖掉也无人敢接,就想问问你,能不能按照市价买下来,三十万盐引,已经是他们大半的家当了。”
张骥哦了一声,“还有呢?一气说完吧!”
“另外一件事,是我那侄女的夫家,定西侯蒋壑,牵扯到勋贵侵占军兵,民田,如今被马文升揪住不放,极有可能被削爵。”
张骥咂摸咂摸嘴,这两件事,他的确能办到。
三十万盐引对他来说小菜一碟,而定西侯蒋壑的罪名,还没有坐实,也有补救的措施。
哪怕是真的被马文升捅到了皇帝姐夫面前,他也有把握给按下来。
让张骥好奇的是,这两件事,王太后完全可以自己向朱佑樘开口。
以朱佑樘的性格,心里再不痛快,捏着鼻子也会认了。
“太后怎么不跟皇上言语一声?这点颜面,太后还是有的,或者说,太后言语不实,有什么岔头没跟我说?”
王太后也没想到张骥会如此精明,最后只能实话实说。
“我那侄子最初娶的是驸马都尉马诚之女,马诚便是宜兴大长公主的夫君,是个不着调的,奸污了婢女诞下马氏,后来这个马氏就嫁给了我侄子,但却是按照嫡女出嫁,后来知道这些后,我那侄子就跟马氏和离了。”
张骥一呲牙,宜兴公主,那是皇帝姐夫的姑姑,马诚便是姑父了。
没想到还能干出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,而王源父子也可以,居然还退货了。
“如此,王家和马家就结下了仇怨,我这个孤老太后,又怎么能跟宜兴公主和驸马龌龊,其实这些罗乱,背后都是马诚搞的鬼,他就是在报复王家,以前英宗皇帝和宪宗皇帝还活着的时候,还能压一压马诚,如今却是无人敢制的,即便是皇上也不待见马诚,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。”
张骥没想到皇帝姐夫还有个这样奇葩的姑父,简直跟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姑父有一拼,划等号。
听王太后继续说,才知道马诚这个驸马是真的够牛的,把朱祁镇,朱见深,乃至朱佑樘祖孙三代气的一点招没有,看在宜兴公主的面子上,最多就是罚俸而已。
“我以为,我已经够操蛋的了,没想到还有比我更操蛋的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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