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,叶绅又是一家之主,聘礼和宅子收不收,她说了不算。
叶绅已经缓的差不多了,抬手说道:“你们母女且出去,我跟建昌伯聊几句。”
王氏和绿竹都有些担心,但是担心的点不一样。
绿竹是知道建昌伯究竟是怎么回事,只盼着这对勉强算是翁婿的别打起来。
“建昌伯,你故意的?故意为难,恶心我吗?”
叶绅等人离开,直接把话挑明,因为如此举动,很难不让他怀疑这是建昌伯的反击手段。
张骥开诚布公道:“叶大人可是冤枉我了,陛下将绿竹赐予我做滕妾,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,那时候叶大人还没弹劾李广和我们兄弟呢!我也是在李广之事尘埃落定后,才知道绿竹是叶大人的爱女。”
叶绅一愣,如此说来,倒是撇除了张骥蓄意挑衅报复的嫌疑。
但是这门亲事,他真的不愿意啊!
他虽然没做过什么大官,但是立身最正,尤其是在南方治理水患的时候,拿过万民伞的,而张骥这个建昌伯,不说也罢!
两个人正说话呢!门口突然又传来了吵闹声,却是那个收债的去而复返。
这次把看热闹的胡同百姓都吓的跑出老远,因为来的这波人阵仗同样不小,近百人手持棍棒把叶绅的家门给堵了个严实。
合该今天出事,张福等人被邵喜的健仆家丁给打伤了,又被张骥吩咐去盯着邵喜,所以在场的贾峤,张老六等人都不认得来人。
双方之前刚斗过一场,因此一个照面就开磕了。
别看贾峤这边人少,可殴斗经验更丰富,面对人数两倍的对手,一点都不怯场。
来人拿的是棍棒,他们更狠,直接动了刀子。
等张骥和叶绅听到动静出来,贾峤这边已经把来人击溃,地上躺了三十几个,血染地面和墙壁,胡同里全是血腥味。
贾峤和张老六合伙宰过监粮官蒋伦,正准备把为首的那人也放血,或者挑断手脚筋的时候。
那人看见了张骥,扯着嗓子喊道:“伯爷,二爷,是我啊!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吗!我是杜成啊!”
张骥之前就听着杜成二字二叔,此刻看到真人,一下子就想起来了。
这厮是原主大哥张鹤龄的得力心腹,还有一个叫朱达的,堪称寿宁侯张鹤龄的左膀右臂,打理着侯府的大事小情。
张骥走到近前,看着满脸是血的杜成。
“你丫的怎么回事?跑到这里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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