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还是他认识的熟悉的太监。
提到蒋伦,他就联想到了死去的罗照那个曾经的司设监总管,心里对小舅子的所作所为有点不太满意。
罗荫听说兄弟的干儿子死了,还是被国舅建昌伯所杀,双拳不由得握紧。
但是他非常清楚张皇后一家在皇帝的心里有多大的份量,多么的受宠,蒋伦,估计是白死了。
同样在一旁的何文鼎,顿感心累。
他还以为张骥能好上几天,没想到又惹出了麻烦,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。
不过因为李广刚死没多久,中官内侍们只是哭闹一阵,并不敢闹的太过份。
而且出头的都是跟蒋伦关系不错,或者有所勾连者,官职最高的也不过是个副总管。
得到朱佑樘的口头表态,也准备见好就收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兵部尚书马文升,建昌伯张骥,通过特别正式的渠道前来觐见。
并且先一步把奏折递送上来,走的还是内阁,司礼监的程序。
马文升身为一部尚书,把奏折递送到皇帝朱佑樘手上不难,但是连司礼监这个权势最终的内侍中官部门也没有阻拦。
秉笔太监戴义直接给送了过来,其中代表着什么就值得玩味了。
朱佑樘一边让人传召马文升和张骥,一边打开了马文升的奏折。
这一看,脸色瞬间铁青,抬头看了那些哭天抹泪的太监们一眼。
自打幡然醒悟,意识到自己被李广骗了之后,朱佑樘再次回到了刚刚登基执掌大权的状态,连开午朝就是明证,勤政的有点矫枉过正了。
没等朱佑樘看完,马文升和张骥,连同马璁来到近前,山呼万岁大礼参拜。
朱佑樘摆手示意张骥三人平身,一直到看完两本奏折才开口问道:“蒋伦之事,证据确凿吗?”
张骥主动往前走了一步,“陛下,蒋伦侵占军兵,贪污腐化,人证物证俱在,微臣当时气不过,便把他宰了,陛下责罚我便是。”
没给朱佑樘容空,张骥又把三千营,神机营内的太监挨个骂了一遍,而且是充分站在朱佑樘的立场上。
太监是中官内侍,但也形同皇帝的家奴,自己家的家奴捞银子,把京营搞的乌烟瘴气,这不是挖朱佑樘的墙角吗!
张骥嘚吧嘚说了一通,马文升又补充了两句。
“陛下,京营之中的内侍监军,作威作福,巧取豪夺,是可忍孰不可忍,微臣斗胆奏请陛下,凡是涉及蒋伦之案者,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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