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张骥再次泡澡的时候,看见绿竹才想起有件事没办。
一边享受着绿竹搓背,一边说道:“弹劾那件事已经尘埃落定告一段落,我和叶绅大人暂时没有矛盾,一会儿你写一封家信,我让人送到叶大人府上。”
绿竹为此担心了好几天,总算听到了准信。
她父亲叶绅,母亲王氏的身体都不太好,如果被贬离京去往穷山恶水,两把老骨头都得扔在那边。
眼瞧着张骥的心情看似不错,这几天也没有被张骥欺负,绿竹壮着胆子说道:“伯爷,我,我想回家去看看,可以吗?”
“当然可以啊!明天我没时间,后天吧!我跟你一起去,这算不算回娘家?”
绿竹瞬间呆滞,她思念父母恨不得现在就回家,但是带上建昌伯一起回家,再联系之前父亲弹劾建昌伯的举动,脑瓜子呆滞过后又有点胀大。
很想说不用了,却怎么都不敢说出口,生怕张骥心情不快连她回家的愿望也被立即剥夺。
洗了澡,张骥也没像绿竹担心的那样把绿竹拉到床上服侍。
倒不是张骥不想裤裆里那点事儿,而是想要养精蓄锐应付明天的军备整顿。
再说绿竹太过娇小,不是犯错误的时候,他可不喜欢当什么炕头汉子耍威风。
翌日清晨,张骥正吃早饭呢!
仆从来报,马文升的公子马璁求见。
张骥一咧嘴,这位老大哥,还真够官迷的,马上让人把马璁请进来。
一问之下果然连早饭都没吃,甚至可能昨晚一宿都没怎么睡觉,没看见双眼红的跟兔子似的。
马璁拗不过张骥的热情,坐下一起用饭。
但屁股上像是长了钉子,几次欲言又止。
若不是食不言的儒家规矩在,早就开口问了,到底让他干些什么差事。
张骥已经想到马璁一大早过来的目的,吃完饭喝茶的时候说道:“世兄既然在吏部待选,我看也别等着补其他的缺了,我不是被陛下委任做了都督同知吗!手底下恰好还缺个指挥佥事,世兄如果不觉得委屈,干一干如何?”
马璁精神一振,佥事一般是指州府的幕僚,明朝的佥事,等于副手或者助理。
张骥如今是都督同知,那么指挥佥事最低也是从六品。
马璁能不答应才怪,当即拱手道:“怎么会委屈呢!如此甚好,甚好。”
试想他一个乡贡生的功名,在吏部待选最多也就是干一干某县的县丞,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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