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评相比,二郎倒是有些长进了,明天估计内阁那几位会发难,你把李广的那本账册给二郎送去,应该能保他不会被朝臣攻讦。”
“奴婢遵旨。”罗荫躬身答应,拿着那本账册去追张骥。
张骥带着两本账册回到自己的府邸,越看越觉得自己这家还不如李广那座府邸,气派堂皇差了不止一个档。
,当即做出坐定,李广那座宅子他要了。
张福和二三十个健仆脸上笑的和一朵花相似。
这一趟不但捞了外快,还见识到了自家伯爷的威风,看来今后他们在京城横着走都没人敢呲牙了。
张骥在皇宫呆了七八天,今天晚上又忙乎的脚打后脑勺,身子比较疲乏,让人烧了洗澡水准备好好泡一泡解解乏。
泡着热水澡,翻看着姐夫朱佑樘给的账册,再对照更加详细的账本,张骥越看觉得李广敛财有术。
内里皇亲驸马事之如父,外而总兵镇守称之为公,当太监到了这个份上,死也值当了。
房门吱呀一声,张骥转头一看进来的竟然是绿竹。
绿竹脚步发软,迈着小碎步来到澡盆外,开始给张骥搓背。
只是没搓几下,口中便是一声娇呼,指甲险些把张骥的后背挠破了。
“怎么了?”
绿竹浑然没有觉察到自己差点挠了张骥,声音发颤道:“家父,家父便是叶绅。”
原来张骥正看到的一叶账册上,清楚的记载着叶绅弹劾李广的记录。
李广还予以应对,借刀杀人准备让主管礼部的徐琼把叶绅给贬斥到偏远地区。
“啥玩意?”
张骥听到绿竹的父亲竟然是叶绅,就是联合御使张缙联名弹劾他十大罪状的人,顿感这个世界好小。
但也不算太奇怪,绿竹能进宫,能分配到朱佑樘身边伺候,肯定身家清白。
而且官宦人家出身,一旦和朱佑樘发生点羁绊,那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,可惜朱佑樘情感专一,如此倒便宜了张骥。
“这么说,你叫叶绿竹?”
绿竹嗯了一声。
她对张骥心怀畏惧,但是事关父亲的仕途和安危,立马盖过了对张骥的恐惧,讷讷道:“我爹,我爹不会有事吧?”
张骥笑了,转身抬手在绿竹的脸蛋上捏了捏。
“较真起来说,叶大人可也算是我的泰山岳父,自家人,我怎么会害叶大人呢!赶明个给你一个名份,这门亲戚不就结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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