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人。
他就心满意足了。
想到此处。
陈立的目光便又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团怨念上面。
对方此刻正在不断吞噬着那八岐大蛇的两颗心脏。
八岐大蛇……不对，现在应该要叫相柳。
相柳是上古年间便已经存在的妖神。
虽说在灵气稀薄，且还有天道规则压制的人间，它无法发挥出百分之一的实力。
但它的肉身却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。
因此，它的心脏跟之前那个伪神空虚子是完全不同的。
那团怨念在吞噬那两颗心脏的时候，速度非常慢。
但陈立能够感觉到。
随着那两颗心脏被不断吞噬。
对方身上的气息也在渐渐变得凝实起来。
而且他还能清晰的感应到。
那是……属于他女儿的气息！
“巧儿，你慢慢吃，不急，爸爸会一直陪着你的……”
“爸爸可不管你是不是妖魂，会不会给这人间带来灭世灾劫。”
“爸爸只知道你是爸爸的女儿，以前是，现在是，未来也是……”
“只要爸爸还活着，这世上就不会有人伤害你！”
陈立满脸宠溺的看着那团怨念，心中更加笃定了自己要保护对方的想法。
“滋滋滋~”
然而就在这时。
他周围的土地突然开始冒起了大量腥臭无比的绿烟。
那些绿烟虽然没有很强的毒性，但却能够摧毁一切生机。
只是短短片刻的功夫。
附近便有大量的绿树植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了。
就连地上的土壤也在快速黑化。
“这里的土地都被那相柳的妖血污染了吗？”
陈立环顾四周，顿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。
相柳是上古大妖，身上流出来的也是至阴至毒的妖血。
这种妖血对他来说是大补之物。
可对其他东西来说却是致命的。
不管是再肥沃的土地。
只要稍微沾到一些相柳身上的妖血，都会被瞬间污染。
然后变成一片五谷不生，棵草不长的荒地。
陈立担心这里的毒烟会对正在吞噬相柳心脏的女儿造成影响。
于是果断用尸气卷住对方和那两颗心脏离开了这里。
之后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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