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架势,似乎还在哼着歌。
自行车把上挂着两个大大的塑料袋,后座也夹着一个纸壳箱子。
这是要出车啊,还是办年货啊!
办年货也是年前办,出车也不至于带这么多东西。
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,去串门儿!
来的时候,开车不到二十分钟不到。
现在往回走,跟在自行车后面,足足四十分钟才到花鸟鱼虫市场。
“他是不是真去单位上班啊?”魏大晨问。
薛海也知道,李俊父亲上班的地方,在要搬走的汽车站那边,紧挨着汽车站就是火车站,那里有个货场。
大货车一般就停在货场,单位发了工单后,就去货场,接上货送走。
或者空车到什么地方拉来货场。
要继续往前到中华路往南走。
可李俊父亲到了花鸟鱼虫市场后,就往左拐去,那边是夫子庙方向。
李俊跟薛海说过,他就是在夫子庙外面一个老小区里蹲到他父亲的。
薛海忍不住看向李俊。
李俊咬着牙,死死盯着前面的身影。
他拍拍他的肩膀,“别冲动,搞不好是给领导送礼的。”
李俊没说话,魏大晨接了话过去,“我看着也像。”
他们两个都不希望李俊父亲是他们想的那样。
虽然邻居有些风言风语,李俊母亲也跟人哭诉过。
但是这种事情,必须要捉贼拿赃,捉奸在床才能作数。
不然,万一误会了,李俊和他老子的关系,恐怕就要变得不可收拾了。
薛海猜,估计是李俊心疼他母亲。
毕竟搬家后,就不能像以前一样摆个台球案子赚点儿家用。
现在整个就是家庭妇女。
没有工作,就没有收入,丈夫再有外遇,下场的确挺惨。
不离婚,两人之间也会横亘着一根刺。
离婚,你让一个家庭妇女怎么过?
随着三人脑子里的胡思乱想,李俊父亲忽然回头看了一眼,吓得李大晨差点儿一脚刹车下去。
结果,就是虚惊一场,李俊父亲就是回头看了眼路况,就横穿过马路,往对面一个小区骑去。
“就是这里!”李俊咬着牙说,“靠边停车吧!”
“我们两个下去就行!”魏大晨说,“你在车里等着。”
他是怕真的看到什么不该看的,李俊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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