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半天,何金银重新认识了一遍这些“熟悉的陌生人”。
前院西厢阎埠贵夫妻,现育有一子阎解成,年方十岁、虎头虎脑。
四合院未来的“三大妈”目前身怀六甲,阎埠贵不无得意的表示,这孩子正赶上北平解放,无论男女,就叫“阎解放”。
中院西厢则是那对孤儿寡母。户主老贾早早故去,只留下媳妇贾张氏、儿子贾东旭。
对于这位原剧中只露过一张遗照的“召唤系角色”,何金银自然好奇。一番观察,只觉着除了“英俊”之外,性格腼腆、沉默,多数时候都是听贾张氏安排。
至于她口中的“姑娘”,何金银忍不住暗自腹诽,该不会是...
相较于早早打过交道的聋老太、易中海、何大清,此时院中子女缘最盛的,是后院住户刘海中:长子刘光齐九岁、次子刘光天七岁、幼子刘光福尚在襁褓。
何金银翻来覆去的将“齐、天、福”三个字琢磨半天,仍然没能理解这个字辈的含义。
说“洪福齐天”顺序差了,貌似只有“齐天之福”通顺些。“齐人”已属不易,“齐天”嘛...
至于许家,未曾谋面,似乎还要再观望一阵?
人多终归是热闹的。尤其是几个孩子正处在“猫嫌狗憎”的年纪,南锣这间三进院落,一如北平城,正在逐渐恢复烟火气。
傍晚时分,何大清在正房里“当面教子”。
“知道什么叫‘远亲不如近邻’?你才多大,就敢当家做主?”
少年傻柱声音里满是不服:“有借有还、再借不难,这可是您教的!”
“还敢顶嘴!”
打板子的声音清脆、响亮,何金银在前院都能听见。
推门就瞧见阎埠贵正缩头缩脑的躲在垂花门里窃笑,被他撞破也不尴尬。点点头算是招呼,揣起手、迈着四方步径直回了自己家。
何金银眉头微皱,心下狐疑,“一毛不拔”的何大清,竟然会因为没借给邻居煤灰打儿子?
莫非...
何金银推门就进,果然,傻柱躲在门后,那板子敲在桌上。
“二叔,差不多得了!大过年的不兴打孩子!”
故作高声的“劝和”两嗓,何金银这才悄声说道:“已经走了。”
板子当即就停,傻柱也跟着松了口气。
“爹!为啥...”
“你懂個屁!阎老抠儿今儿满院儿里显摆,复课后他就调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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