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‘福禄寿喜’、‘长命百岁’的‘压祟钱’,也应当在除夕夜等小孩们睡下后,悄悄放在枕下...”
何金银洒然一笑:“二叔,我不是和您争这个!我是想告诉您,我确实赶在收工后去过十条胡同。不过那也是为了尽快将美刀换成银元,好代父给弟弟妹妹补上这些年差的‘压岁钱’。”
他故意将“压岁钱”三个字咬的极重,听在何大清耳里,自然想起当初那可怜兮兮的二十枚铜子儿...
“原来是这样啊,倒是二叔错怪你。你也知道,我们饭庄子就在前门外煤市街,离着王广福斜街、百顺胡同、胭脂胡同、石头胡同这個些乌烟瘴气的地方本来就近,下工前正巧撞见你进去...”
“所以您也不是亲眼得见,就平白污蔑我...”
何大清干巴巴的解释道:“即便如此,那种地方伱就不该去!正所谓一滴精、十滴血,少年人还是要懂得节制...”
傻柱高兴过头,本着“拿人手短”,小声嘟囔道:“爹,您还是先管好自己的裤腰带再说...”
何大清抬手就打,吓的傻柱躲到何金银身后。只敢露出半个脑袋,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嘀咕道:“一罐枸杞俩月就用没了...”
何金银自然将这话听的清楚,强忍下笑意,招呼傻柱和小雨水入座。毕竟是除夕夜,自己又确实姗姗来迟,没必要糟踏好好的一顿年夜饭。
毕竟,来北平城将将一个月,这还是何金银第一次沾荤腥...
何大清瞅着桌前谈笑风生、说着洋人趣事的何金银,捏了捏兜里那把散碎铜子儿,终究还是没脸掏出来...
何金银虽然没收到“压岁钱”,可也有“惊喜”。
傻柱兴冲冲的从屋里捧出一双新鞋,递给他:“三十儿晚上穿新鞋,能踩小人嘴,免得来年有人胡说八道!”
何金银脚上这双还是傻柱亲娘一针一线给他纳的,两人一个十四、一个十六,他穿上竟然还挺合脚。何金银一直将这件事记在心里,没成想现在又要白得一双。
瞅着傻柱脚上那双和新衣明显不搭的旧鞋,何金银又岂能猜不到,这十有八九又是傻柱将自己的新鞋“让”了出来。
见他不收,傻柱摆出一副倔劲来,把鞋子往桌上一拍,径直出了房门。
走前还不忘撂下一句:“明早儿咱吃饺子啊!”
除夕夜,北平城并不安静。
夜深以后,城内响起密集的枪声。不比前些天的零零碎碎,这次不仅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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