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揪过身边的玩偶,一拳把小海豹的脸锤到凹陷!
远在统界打工的324背后一凉。
而另一边,季书臣洗完澡特地穿上了自己最保守的睡衣,扣子更是扣到顶。
可惜,没有丝毫用武之地。
季书臣四处找了找,没找到小姑娘,心底泛起些喜意:栀栀走了,那宝宝也该回来了。
熊呢?
季书臣跟着水渍一路走到了客厅处,一个眼熟的吐司斜挎包静静地躺在哪儿。
怎么走了也不把东西带上。
他上前两步将湿漉漉的吐司包捡起,一个东西顺着包带滚下,季书臣打眼一瞧,气得差点想把那只随地躺的小熊水壶揪起来打屁股。
上前两步将小家伙抱起,入手却是普通硅胶的质感。
睡着了。
季书臣只得硬生生将打好了腹稿的教导给咽了回去,安慰自己:没事,等孩子醒了再教育也是一样的。
转而像所有的慈父一样开始担心自家孩子的身体。
睡得这么早,打工累着了?
季书臣抱着小熊壶翻来覆去的瞧,除了衣服湿了,没有什么划痕,发带也好好的套在了爪子上。
……
季书臣的表情逐渐僵硬,怔怔凝视着手里的小水壶,捏着背带裤的手指微微颤抖。
思绪凌乱。
或许,从一开始他的猜想就是对的。
宝宝……就是栀栀。
是了,怎会有人和一只成精的小熊水壶如此想象。
难怪他会不自觉的信任、下意识的纵容。
只是,这刺激太大了。
季书臣几乎是如提线木偶一般将吐司斜挎包放入洗衣机,又给小熊水壶换了睡衣、盖好被子。
做完这些,季书臣就离开了卧室。
刚一关上房门,他就猛然捂脸蹲坐在角落里,胸膛剧烈起伏,耳廓通红,更别提那手掌下的如玉面庞。
羞恼、诧异经过短暂的压制后齐齐涌上心头。
他都……干了些什么啊!
他当女儿宠的小熊水壶是个成年了的小姑娘。
而他居然对着一个成年女性亲亲抱抱、甚至当着小姑娘的面换衣服、还……
还说了不少自怨自怜的话。
丢脸事小,可原本的亲昵,在她看来会不会是轻浮的调笑。这、太荒唐了!
发泄过后,季书臣开始思考宝……栀栀如此行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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