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!
咦?
怎么没声音了?
接着哄啊!
你们一个个的不知道小裴爷我傲娇的很,是要人往死里哄的吗?
裴笑凝神听了一会,见身后仍没动静,猛的一个起身,直对上一双英气逼人的眼睛。
那眼睛的主人嘴角噙着笑,双手抱着胸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看什么看?
我又不是戏班子里耍猴的,要你们一个一个轮流“瞻仰”。
裴笑鼓着脸,别过头,不说话。
“小裴爷,我这人快人快语,不说场面话,只说心里话。”
李不言轻轻挑起两条秀眉。
“你也不要别扭了,心在哪里,人就应该在哪里,麻利的收拾好东西,跟我走。我娘说的,养儿要为敬
孝,要为儿孙满堂,那还不如不养。”
这又是什么虎狼之词?
亏你说得出口!
小裴爷的头,又往里面别了别。
咦,怎么又没动静了?
他静静的等了一会,猛的转过身,房里空空荡荡,早就一个人影也没有。
冰冷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来。
他感觉自己失魂落魄地站在一个十字路口,捂着四面漏风的心,不知道该何去何从。
……
翌日。
天不亮,三辆马车从别院驶离。
驾车的人,分别是丁一、李不言,还有戴着斗笠的陆大。
丁一的车里,坐着谢知非和晏三合;
李不言的车里,汤圆和兰川相互依偎着。
陆大的车装满了吃食和衣裳。
小裴爷到底没有来送行,只让黄芪交给三爷一个匣子,还交待这匣子一定要出城后再看。
马车驶出南城门,直奔官道而去。
谢知非打开匣子,里面整整两万三千两银子。
“我这几年做官,还暗戳戳的贪了点银子,不多,就一万八千两……”
“乖啊,我还有五千两的私房银子就藏在床底下……”
谢知非眼眶泛着红,对晏三合说,“这小子可真会敛财啊!”
晏三合悠悠一笑。
“还是比不上某人,某人小时候就怕我找到他的私房钱,鞋子里藏一点,墙缝里藏一点,最可气的是他还藏在鸟窝里。
他不仅会藏,还会骗,月银到我手里不出三天,准被他骗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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