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先帝在位时,想请禅月大师入四九城,算一算国运,派人三顾茅庐,禅月大师恁是连门都没让进。
“他为何出现在别院?”
“这个打听不到,臣只打听到禅月大师是八天前进的京,还因为调戏良家妇女,被人扭送进了五城兵马司。”
江世宁小心翼翼地看一眼皇帝神色。
“后来被僧录司的小裴大人请到了别院,在别院里呆了整整七天没出门,禅月大师进别院的当天,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也抬进了别院。”
天子都请不来的人,竟然在一个小小别院呆七天?还抬棺?
这倒是蹊跷了。
皇帝冷冷道:“别院可有再查一查?”
“回陛下,臣又仔细再查了查,有两个人的身份非常可疑,追溯不到源头。”
“哪两个?”
“已故内阁大臣谢道之的干女儿晏三合和她的婢女李不言。”
江世
宁从怀里掏出两张画纸,内侍孙进忠赶紧接过来。
“根据左右街坊的描述,臣让锦衣卫中的画师粗粗画了几笔,请陛下过目。”
“展开。”
“是!”
孙进忠把画像平铺在龙案上。
皇帝目光扫过第一张画像时,还没有什么表情,扫过第二张,脸色微不可察的一变。
“拿过来我瞧。”
孙进忠有些疑惑地看了皇帝一眼,忙把画像递到了皇帝手上。
皇帝目光定定,握着画像的手微微有些颤抖,看了半晌,问道:“这人叫什么?”
这回轮到江世宁有些疑惑地看了皇帝一眼。
他刚刚不是才说过吗?
“回陛下,此女子叫晏三合。”
“哪里人?”
“尚未查清。”
“今年多大?”
“大约十七八九。”
“父是谁?母是谁?”
“这……”
江世宁咽了口水:“臣尚未查到。”
“何时入的京?”
“约莫是去年过二月底。”
皇帝放下画像,唇边慢慢浮上了一抹冷笑,“来人……”
……
午时。
别院。
厢房里那么安静。
晏三合搬了张圆凳坐在竹榻前,目光贪婪的看着竹榻上穿着绾色衣裳的男人。
他睡得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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