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非在看到那两具打更人的尸体时,心凉半截,两人脖子上刀口,和陈皮的一模一样。
不仅伤口相像,凶手也是推门而入,割喉,然后大摇大摆离开。
“可以确定的是,这三桩凶案都是同一个人做的。”
晏三合做出判断的同时,又道:“项家那头,无论如何都不要再去打扰,如果太子的人已经去了,就让丁一和黄芪回来吧。”
真是说曹操,曹操就到。
丁一和黄芪一前一后打着哈欠进来。
晏三合依旧不放心,“丁一,太子派了几个人去?”
丁一:“派了四个。”
李不言:“四对一,那应该很安全。”
黄芪:“最好要把那杀手逮住,问出幕后黑手。”
裴笑一改从前乐观的性格:“只怕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小裴爷,不能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的威风。”
丁一守了一夜,血气还很足:“晏姑娘,下面我们做什么,你派任务吧。”
“睡觉!”
晏三合背起手,“我去后花园走一走。”
丁一抬眼向自家爷看过去:“爷,大白天的怎么就要我们睡觉了呢?”
谢知非没回答,目光轻轻向一旁的李不言瞥过去。
李不言拍拍丁一的肩,又朝一旁的黄芪挤了个眼色:“来,姑奶奶带你们去看看那支香。”
看完那支香后的丁一和黄芪彻底蔫了,乖乖的上床补觉。
一觉睡醒。
晏姑娘还在园子里踱步;
三爷背手立在院中,背影深沉;
小裴爷在窗下抄金刚
经,说是要静心;
李不言还在写她的遗书,脚边扔了几十个纸团,每扔一个纸团,她叹一口气。
丁一和黄芪对视一眼,决定继续回房睡觉,只有睡觉最不招主子厌,也不会扣月银。
一连三天,别院跟个棺材一样,只有死气,没有人气。
郑家的案子陷入了真正的进退两难。
这日一早,丁一和黄芪实在是睡不着了,两人决定去街上溜达一圈。
刚走到角门口,只见门外停着一辆马车。
车里跳下来一个人,正是朱府二小姐的夫君项延瑞。
丁一和黄芪头皮都炸开了,对视一眼后,黄芪撒了腿的往院里跑,一边跑还一边大喊:
“晏姑娘,晏姑娘,大事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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