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两具烧焦的尸体是在西厢房的床上,小的躺在里面,大的躺在外面,火明显是从床头开始烧的,所以大的一双脚没烧着。”
谢知非死死的咬着牙关,声音有些发抖:“蹊跷在她的脚上?”
“是。”
陈皮闭上眼睛,似乎是在回忆当时的场景。
“那双脚的脚背很干净,脚底却是脏的。”
“什,什么意思?”谢知非感觉心脏被什么死死攥住。
“我,我不知道……”
陈皮又有点语无伦次起来:“我,我,我就是觉得不对劲儿,怎么就……就……脏了呢?”
一具烧焦的尸体,脚却是白白嫩嫩的,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,让陈皮一下子对这双脚格外在意。
做白事的人,分男人、女人。
男人为男人敛尸;
女人为
女人敛尸。
除非有特殊的情况,否则就是这个惯例。
也不知道那些当官的人是怎么想的,海棠院里,竟然就派了他一个人来。
所以,这是他做白事以来,唯一见过的女人的脚。
用清水擦拭的时候,他发现这女人的脚底很脏,不仅沾着灰,还有一块泥巴。
“我当时就想,太奇怪了,这妇人不是都搂着女儿睡觉了吗,怎么脚上还有脏呢?”
谢知非猝然一僵。
奇怪的又何止这一处,娘对淮右素来不怎么喜欢,连她的房间都极少去,更别说母女二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。
七月十四,是他和淮右的生辰。
爹为了给他们庆生,亲自去酒楼拎回了十几个好菜,还买了好些个酸酸甜甜的蜜饯给淮右。
淮右还塞了一颗到他嘴里,差点没把他的牙酸掉。
这是海棠院四个人没有被蒙汗药迷倒的真正原因——他们没有吃府里的饭菜。
四个人的生辰宴很温馨。
吃完,爹陪着娘在前院散步消食,他和淮右去了后院,他打算为她捉几只萤火虫,放在帐帘里。
结果空手而归,只抓了几只蛐蛐,淮右嫌弃的不行,冲他撇撇嘴便回房睡觉。
这丫头二更过后,是一定要上床睡觉的,雷打不动。
他还在床边闹了她一会,见她实在困得不行,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半夜,他被一泡尿憋醒,醒来发现娘的房里竟然还点着灯。
怎么还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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