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担心。
我把事先写好的书信,让人送出去。
白叔看了信,安心离去。
……
元封三十一年,七月初一。
这日清晨,梁氏突然来了,手里还拿了一把桃木剑。
她没征得我的同意,就把桃木剑挂在了卧房里。
我问:“放这个做什么?”
她说:“七月是鬼月,这把桃木剑请大师开过光,避避邪气。”
行医之人,不信这些鬼神之说。
但梁氏一片好心,我不好拂她面子。
梁氏知道我铁了心的离开后,对我愈发好了。
我不仅不会威胁到她的地位,相反,将来孩子养在她身边,太子会常常去她房里。
这世上,果然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
我与她,现在共同守着一个秘密。
为了这个秘密,梁氏连后招都已经谋划好了。
孩子是素枝生的。
素枝趁着
梁氏不注意,爬了太子的床。
梁氏对素枝恨得不行,故意把孩子养在自己名下,捏着素枝的命脉,让素枝一辈子对她服服贴贴。
我说:“你这个后招,有不合理的地方,真要对素枝恨得不行,为什么不一碗滑胎药喂下去?为什么还要把孩子养在自己的名下?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,我堂堂太子妃,出身名门,温柔贤淑,绝不会背上一个谋害龙子龙孙的罪名?”
梁氏冷冷一笑:“养在我名下,孩子天天叫我母亲,这是对背叛我的人,最好的惩罚。”
我的心,微微痉挛了下。
梁氏得意地看着我,“你不算女人,所以不知道女人狠起心,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的。”
这一夜,我难得的失眠了,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梁氏一句话——
“孩子天天叫我母亲”。
……
元封三十一年,七月初五。
肚子有些沉了,但我四肢依旧纤细,素枝说从背后看,看不出有孕。
进了七月,天气还很热,素枝知道我喜凉,每晚在房里摆两只冰盆。
这日睡到半夜,忽然惊醒,睁眼一看,有人坐在我的床前。
是赵霖。
目光幽深冷淡。
这是他第一次来看我。
我正要披衣坐起来时,他忽然把我的薄被一掀,顺势躺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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