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阵风,走像一阵风,一夜之间,就不见了人,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
晏三合:“哪一年不见的?”
丁一:“说是元封二十六年的秋天。”
元封二十六年离开秦淮河畔;
那一年先太子的巫咒案还没有发生;
赵王还在北地;
汉王还不是汉王,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和董承风年轻相当,并且跟着赵王在北地;
晏三合在心里盘算了一下,问道:“他不见的原因,可有打听到一二?”
“晏姑娘,打听到有三个版本。”
“哪三个?”
“有说他相中了一个女人,和那女人私奔了。”
“第二个?”
“有说他相中了一个男人,和那男人私奔了。”
“第三个?”
“说他遇到了一个京里来的贵人,被包养起来了。”
怎么三个版本,个个离不开“风流”二字?
晏三合不由摇了摇头。
“怎么?”谢知非问,
“是哪里不对吗?”
“一匹最烈的野马,哪个女人能驾驭他?哪个男人能驯服他?”
晏三合:“包养?更不可能!野马只适合在草原上奔跑,以天地为家。”
“会不会京里的贵人,就是先太子;包养他的人,也是先太子。先太子权势滔天,再狂、再傲、再野的人遇到了,也没辙。”
小裴爷摩挲着下巴,自言自语道:“否则,他又怎么会有先太子的东西?”
说完,他忽然觉得房间的气氛很诡异,抬头一看,所有人的视线都定定地落在他身上。
“干嘛看我?”
小裴爷吓一跳,“我只是瞎猜猜的。”
谢知非气笑:“你这么一猜,先太子岂不也好男风?”
丁一:“那唐之未算什么?太子府那些正妃,侧妃又算什么?”
李不言:“褚言停的信里,和唐见溪可从来没提起过这事儿。”
朱青:“听着就不大可能!”
黄芪瞪眼睛:“爷,你不能胡说八道。”
“我说我只是瞎猜猜!”
小裴爷一咬牙:“你们一个个怎么还当真了?”
“要当真!”
啊?
所有人目光一偏,齐齐看向晏三合。
晏三合对上谢知非的目光:“储君的行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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