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程度,他着重刻画了一下自己的警觉,以及当机立断的英明决策。
偏偏晏三合只关心一件事,“所以,他现在是没有四肢,并且还是个哑巴?”
黑暗中,谢知非点点头。
“你知道我在草垛下面的石砖上找到了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几千个字。”
晏三合大吃一惊:“他会写字?用什么写?”
“用嘴!”
谢知非:“用嘴咬着石头,一笔一画在石砖上写了几千个字。”
“他都写了些什么?”
“朱!”
晏三合脑子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,半晌才颤着声道:“他这会人在哪里?我必须马上见到他。”
“不急,就在别院,半个时辰前才把人清理干净,这会裴叔在替他看病。”
“他身上有病?”
谢知非不问反答:“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个时间点从大牢里跑出来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,想跑朱府门口放最后一把火自焚。”
晏三合眉梢狠狠一跳,“那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?”
“现
在也不晚,裴叔给他喂了颗还魂丹,还能撑一撑的。”
谢知非:“再说不过子时,朱远墨也出不来,他这个苦主是一定要在场的,不如让你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。”
晏三合看着窗边的那道黑影,那黑影虽然站没站相,坐没坐相,却有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踏实感。
想得真周到啊!
算得真周到啊!
要说谢吗?
说,似乎把两人的距离拉远了;
不说,这人情欠得有点大。
正在犹豫的时候,他喊了一声:“朱青。”
这回只叫一遍,朱青就推门进来,眼睛也不敢乱瞄,径直走到窗户边,把三爷背起来。
晏三合目光跟着他们到了门口,门外透进光,光打在谢知非微微翘起的嘴角。
他无声说道:“等你。”
谁要你等?
晏三合摸着发烫的脸颊,心说这人哪儿哪儿都好,就是那股子招人的劲儿,欠抽。
……
晏三合洗漱完,饭菜已经摆到桌上。
她简单的吃了点,又用茶水漱了口,才抬步走出院子。
没有直奔小花厅,而是背着手慢慢往外踱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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