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为什么谢知非和我昨天的感觉这么像?”
“这……”
朱远墨一下子被问住了。
谢知非:“朱大哥,真的和晏三合很像,一进门槛整个人立马就不对了。”
朱远墨眉头紧锁,“裴太医,三爷的血气如何?”
裴寓抚须:“年轻人,又是童子之身,自然是血气方刚的。”
谢知非刀子一样的眼锋再度扫向裴笑:童子之身这个词,你爹能不能不在晏三合面前说?
小裴爷再度茫然:这他娘的也能怪到我头上了?
“那就只有一种可能。”
朱远墨:“三爷的魂魄浅。”
李不言:“什么意思?”
裴笑:“什么意思?”
谢知非:“什么意思?”
三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喊出来,朱远墨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才开口道:
“我这个阵法,是用来挡煞的。煞者,凶也,恶也。想要挡煞,挡凶,挡
恶,阵法就要更凶,更恶,否则压制不住。”
“哎哟……”
小裴爷听得头疼,“朱大哥,你说人话成不?”
“人话就是……”
朱远墨看了眼谢知非。
“阵法虽然撤走了,但我布阵时施下的煞气还在,这股煞气一般人感觉不到,但魂魄浅的人,就会有所感觉,三爷的生辰是……”
“七月十五。”小裴爷脱口而出。
“难怪,七月十五的人,如果不是鬼胎,魂魄多多少少是会浅一些的。”
朱远墨从怀里掏出三枚铜钱,往桌上撒,随即右手五个指头飞快的拨动起来。
猛的,停住。
他抬头,眯起眼,“三爷九年前有过一场大病,几乎已经到了鬼门关?”
小裴爷忙不迭的点头,“对,对,对,我爹救了他三天三夜呢?差一点没救过来。”
“不仅魂浅,而且魄淡。”
朱远墨轻轻叹了口气,“三爷如果不信,只管退到朱府外头再感觉一下。”
竟然还有这种事情?
谢知非觉得奇了,“朱青,背我去角门。”
朱青走进来,往谢知非跟前一蹲,谢知非顺势趴上去。
朱远墨看向床上的晏三合,毕恭毕敬道:“晏姑娘,你略休息一下,我陪着三爷去试试。”
晏三合疲倦的闭上眼睛,“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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