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脑子都是一个男人?
她疯了吗?
娘说的,女人的脑子里得先装自己!
晏三合收回目光,“那天他们父子二人来毛家,又发生了什么?”
毛氏的脸微微有些红了,拿起茶盅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茶,又用帕子拭拭嘴角,就是迟迟不开口。
晏三合看着她,问:“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“倒也不是什么难言之隐,就是姑娘听了别笑话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笑话?谁年轻的时候不做些蠢事?”
毛氏有些意外,这不应该是晏三合这个年龄说得出来的道理,偏偏她又说出来了。
“我那天的的确确干了一件蠢事。”
那日的宴,设在暖阁。
按理闺中女子是没有资格上桌见外男的,母亲为了让朱老太爷相看
相看她,就把她带着了。
她一进门,就看到朱旋久规规矩矩坐着喝茶,边上是个相貌清俊中年男子。
这人正是她未来的公公朱六爻。
朱六爻抬头看了她一眼,眼神微微透出些亮光来。
各自行礼过,父亲招呼入座,她依着母亲而坐,边上正是朱旋久。
朱旋久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,目光半垂着,只看着面前的茶盅,神情比大姑娘还要羞涩。
因为离得近,她看到他耳根后面红了一片。
怎么能红成这样呢,她又没有欺负他?
几句话一寒暄,这宴就开了席。
父亲官场上的人,自然是八面玲珑,没过多久就和朱六爻称兄道弟了。
母亲见时机已到,忙指着她问道:“朱大人,这孩子今年刚满十八,您帮着瞧瞧。”
十八的大姑娘要瞧什么,朱六爻问都不用问,就开口道:“生辰八字报上来。”
母亲赶紧报上年月日。
朱六爻看了儿子一眼,似乎是有心要考一考他,“你帮着算一算吧!”
毛氏的脸唰一下红了。
不仅脸红,心还砰砰砰直跳,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赶紧拿余光去扫身侧的人。
那人这会反倒淡然起来,先是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,然后又拿手指沾点茶水,当场在桌上推演起来。
这人的手指十分的长,骨节分明。
母亲说过,一个人的手指长度,就是这个人的聪明程度。毛氏看了看父亲的手,再看看他的,脸又红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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