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非这会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,只是满脸的胡子遮住了他那一张臊脸。
童子鸡是货真价实的,
没开过叫,勾栏听曲的时候左抱一个,右抱一个,那都是装出来的。
但面前这个人,是醉得不省人事,都不敢把她名字说出口,是真正放在心里的人。
他抬头。
晏三合也正去看他。
对视一秒,各自错开。
“那个……”
谢知非指着点心:“要不要吃点?”
“不饿。”
“那……敢不敢睡我边上?”
有什么不敢的?
晏三合累惨了,身子往下一躺,侧身睡下。
谢知非也跟着躺下去,和她背对背。
但一想,觉得不对,这姿势好像是自己和她闹别扭似的,又赶紧翻了个身,朝着她睡。
又不对。
这姿势好像他想要对她做些什么,瞧着猥琐。
于是面朝上睡,把两条胳膊枕在脑后。
躺了一会,想起小时候两人的亲密无间,又忍不住叹气。
这人在叹什么气?
求求了,别叹了,赶紧说句话吧。
“这一趟为什么回来?”
“……”
还不如叹气呢。
“回来办点事。”她随口一说。
“事情很急吗?”
谢知非侧过脸,看着她:“丁一和我说的时候,我吓出一身的冷汗。”
“有点急的。”
晏三合顿了顿,说了一句自以为是玩笑的话,“五城兵司总指挥使,这么不惊吓啊?”
“是啊,我胆小。”
谢知非:“以后不要搞突然袭击,心脏吃不消。”
晏三合本来身体已经渐渐放松下来,被他这么一说,又崩紧了,感觉这人将来真要短命,都是她的错似的。
“怎么认
识韩煦的?”
“你查案呢?”
“是啊。”
谢知非:“这案子破不了,我死不瞑目的。”
瞧吧,死不瞑目都成了她的错。
晏三合咬着后槽牙,良久,还是给出了线索,“我替韩家堡解过心魔。”
谢知非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,但还有疑惑。
“那他为什么不同意你解朱家的心魔?”
他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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