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夫妇。
“殿下,我们也走吧。”
太子慢慢的笑了,冲太子妃举杯示意:“亏得你啊,生了个好儿子!”
太子妃看着太子嘴角的冷笑,只觉得心头突突的跳。
……
一入内殿,见秦起等在里头,皇帝挥开内侍的手,顺带着脸上的薄醉也一消而散。
内侍奉了茶,悄无声息地退出去。
秦起上前回话:“陛下,锦衣卫那头传来消息,李兴统统都交待了。”
皇帝看他一眼,“都交待了些什么?”
“说是受严如贤威逼利诱。”
秦起从怀里掏出几张纸:“余下的罪状都在这几张纸上。”
“不必看了,也不想看。”
皇帝并没有伸手去接,只是森严地
看着秦起,“既然已经认罪伏法,朕该治他一个什么罪好?”
谁不知道严如贤是不得不死,你李兴敢把罪名都推到一个死人身上……
秦起连个犹豫都没有,“奴才以为李兴父子当诛九族。”
“好!”
皇帝一掌拍在小几上,显然十分满意秦起的提议,“不诛九族,难平民愤。”
“陛下英明。”
秦起笑道:“如今百姓都在拍手称赞,赞陛下是难得一见的明君圣主。”
皇帝站起来,沉默不语地走到窗户边,一轮明月挂在天空,冷冷照着这人世间。
“秦起啊,你可知道朕为什么要把陆时葬在皇陵?”
“奴才猜不透。”
“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秦起躬身退出去,一只脚跨过门槛时,远远听见皇帝说了一句:“因为他生是朕的人,死是朕的鬼!”
……
谢府的书房,谈话还在继续。
“爹,严如贤是陛下最信任的人,你瞧瞧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事儿?”
谢知非手上捻着一片衣角,缓缓地说道:“这是起因。”
紧接着,又是一个老御史,直接逼得他下罪己诏。
他叹了口气,“换了谁,也要睁大眼睛多看看身边的人,这恰恰说明了爹是陛下身边的人,近者多疑。”
谢而立点头,“父亲走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,这个节骨眼上,一动不如一静,只要父亲行的正,陛下就算暂时起疑,日后也会明白过来。”
谢知非把话说得更直白,“爹,你在位上坐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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