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三合:“哪两个说法?”
韩煦:“第一个说法是,陆时那地方受过伤,是个太监。”
谢知非也曾经说过这个话。
晏三合追问,“什么时候受得伤?”
韩煦:“据说是小时候,他被人从柿子树上推下来,那东西划破了,两颗还掉出来了一颗。”
晏三合:“……”
李不言:“……”
怎么这世上还有男人,是因为一棵柿子树,变成了太监?
晏三合:“还有一种说法呢?”
韩煦一个字一个字迸出:“他是断袖。”
“他竟然喜欢男人?”
李不言惊得站起来,又一屁股跌坐下去:救命啊,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,第一次听到这种劲爆的话题。
晏三合:“传言未必可信,这世上断袖之人很多,也没耽误他们娶妻生子,传宗接代。”
“对啊!”
李不言觉得晏三合这盆冷水泼得很有道理,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这陆时无妻无子,不就等于绝了后吗?”
“所以,真相未必如此。”
晏三合看着韩煦:“韩堡主,你还打听到了什么?”
“没有了。他除了上朝,下衙,查案、审案,几乎没有别的事情,更不与同僚应酬。”
韩煦眼神露出些歉意:“是真查不到什么了。”
“已经很好。”
晏三合:“不言,让汤圆摆饭,韩堡主……”
“不必麻烦。”
韩煦站起来,“我还有事,回头等你这桩心魔解完,来驿站找我,我们再好好说话。”
晏三合心里一堆
的事,也没心思吃饭,“我不留你,但一定会来找你。”
“好!”
“不言,替我送……”
“别送,我识路。”
韩煦走到李不言身边,像刚才她戳他脑袋一样,也戳了几下,“走了,谢谢你的面。”
李不言嘀咕,“一碗面也值得谢,韩堡主你是不是傻?”
韩煦又戳她一下,转身离开。
“晏姑娘,晏姑娘。”
朱青飞奔进院子,见书房里走出来一男子,一惊的同时,又飞快打量几眼。
这谁啊?
错身而过的时候,韩煦余光扫过去。
朱青只觉得这人的眼神锋利,瞧着有点像是习武人的眼神,透着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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