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三爷左耳进,右耳出,不要记在心上。”
晏三合没让他把话说下去。
“下面我想查一下严如贤这个老太监,唐岐令的宅子怎么就到了他的手上,如果小裴爷和三爷知道,就和我说一说。”
小裴爷怔怔地看向谢知非:你知道吗?
谢知非苦笑,“宅子到他手上的时候,或许连我大哥都还没生下来。”
为防着晏三合又爬墙进严如贤的宅子,他赶紧又说:“而且这人查不得,晏三合,皇宫里的人,谁查谁倒霉。 ”
又一个说查不得。
这深宫到底是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秘密?
晏三合放在桌上的手,慢慢的握成拳头。
谢知非余光看一眼那只拳头,又有些于心不忍,“要不……再想想别的办法。”
晏三合也苦笑,“别的办法就是再见一见陆时,很多的谜底,都藏在这人
的身上。”
谢知非忽然感觉坐不住,蹭地站起来,在花厅里来回踱步。
“晏三合。”
他在晏三合面前站定,极深地吸了口气。
“为什么说谜底都在陆时身上?就凭他今天弹劾严如贤春闱舞弊?如果这只是巧合呢?”
晏三合对上谢知非微凉的眼睛,轻轻开口。
“祖父说,梅具四德,初生为元,开花为亨,结子为利,成熟为贞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我想知道,岁寒三友中,他凭什么占一个梅;唐之未为他连太子都拒,或者可以说是被情爱冲昏了头脑,那么唐岐令呢?”
谢知非的脸了,有了一丝裂缝。
晏三合挪开目光,看着地上的青石砖,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说给谢知非听。
“唐岐令阅人无数,收他为徒也是昏了头脑?”
谢知非:“……”
……
烛火跳动。
窗外的雨声渐渐弱了下去。
花厅里没有人开口说话,除了不喜欢动脑子的李不言,头一点一点打着瞌睡,余下五人的神情一个比一个凝重。
最沉重的是谢知非,桃花眼像被蒙上了一层阴郁,陆时压根见不到,锦衣卫前前后后护着呢。
他抬眼去看裴笑:你可有办法?
裴笑无声摇头:鬼的办法!我爹现在也进不去。
谢知非:那怎么办?
裴笑:鬼知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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