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上闲逛。”
谢知非回忆着那次偶遇,“我下马问他,老御史怎么不回去吃团圆饭啊,他回了我四个字:无人
团圆。”
无人团圆,那就意味着陆时和陆家人几乎没有走动。
晏三合又问:“他性子呢?”
谢知非思忖道:“六情不认,算不算性子?”
晏三合:“算!”
谢知非:“铁面无私,算不算性子?”
晏三合:“也算!”
谢知非:“披荆斩棘,算不算性子?”
晏三合不太明白,“披荆斩棘这四个字,要如何说起?”
“你想啊……”
谢知非:“被他盯上的人,是不是死路一条?”
晏三合:“是。”
谢知非:“反正左右都是死路,会不会有人不信这个邪,要为自己搏一搏,搏出条活路来。”
晏三合:“会。”
谢知非:“诬陷他,反咬他,甚至杀了他,这活路不就来了?”
晏三合:“对。”
“所以咱们这位老御史大人,据我所知至少蹲过两次监狱。至于暗杀……”
谢知非耸耸肩:“那次数多得就数不过来了。”
“哟,命很大,也很硬!”
李不言:“身边有高手吧?”
谢知非:“高手不高手,三爷我也不知道,反正他就是好好的活到了现在。”
李不言冷笑:“这就充分说明一个问题。”
谢知非:“什么?”
“好人不长命,乌龟王八活千年。”
李不言笑眯眯:“三爷,你说是不是啊?”
是个屁!
你个抬杠的粗鄙武夫,给三爷滚!
谢知非嘴都要气歪了,“晏三合,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晏三合给了李不言一个警告的眼神:“他不娶妻的
原因是什么,三爷可知道?”
听听,这才是一个正常的好姑娘,该有的说话态度。
谢知非被气歪的嘴,又正了过来,“真正的原因我不太清楚,听说他那个地方好像受过伤,不太行,和太监差不多。”
“娘咧,你听说得可真多!”小裴爷心说这些事情怎么他一件都不知道。
“我是什么衙门,你是什么衙门。”
谢知非眯起淡色的瞳孔:“对了,我记得他今年好像不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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