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,应该是郑家案子的凶手,确定是吴关月父子以后。”
晏三合变了脸色,又问了一遍,“你确定?”
季陵川手重重的拍了下栅栏。
这一下,他算是彻底想起来了。
“刚开始,老太太听说郑家的案子后,只是唏嘘感叹了几天。”
“她唏嘘感叹什么?”
“可怜啊,造孽啊,骂是哪个畜生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查出凶手是吴关月父子后,她就常常打听,甚至还跑来问我。”
“问你什么?”
季陵川怔怔地看着晏三合,思绪拉出很远。
那天应该是他的书房。
他书房里还有客人。
老太太就这么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。
整个季府都知道,季府大老爷、二老爷的书房是禁地,就算三弟、四弟过来,都得事先派人通报一声,更何况是内宅女眷。
他当时脸就挂了下来,只是顶着一层孝道,并且当着客人的面不好发作。
他走过去,问她发生了什么大事?
她一把抓住他的手,颤颤巍巍地问道:“老爷,郑府一族的灭门惨案,当真是大齐国的吴关月父子做的吗?”
他皱眉:“母亲问这个做什么?”
她不仅没有回答,反而又问道:“朝廷没弄错吧,怎么可能是吴关月父子呢,他们是大齐国的人,咱们四九城哪能让大齐国的人跑进来。”
他一听这话,简直怒从心头起。
妇道人家,打听朝政也就算了,竟然还敢质疑朝廷官员的判案?
传出去,岂不是要给同僚笑掉大牙?
他毫不客气地呵斥道:
“母亲安安分分过日子就行,朝堂大事你不懂,更无需懂。若母亲实在闲着无事,就从外头叫几个戏子来家里唱唱戏。”
话说得不够重,他又补了一句。
“或者去西山的寺庙里住几天,念念佛,静静心,少管那些不该管的闲事!”
她唇一动一动,又想说话,又不敢说话,两只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。
他最恨她做出这副无辜又可怜的模样,声音一压,冷冷道:“母亲还有其他事情吗?”
“没了,没了,你忙吧,你忙你的。”
她听得懂他每一句的言外之意,转过身,柱着拐杖一步一步往外走。
他没等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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