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怪,怎么会见怪呢。
有个这么上赶着要破坏桑忠信清廉名声的女婿,桑芸姝真是发自内心地替他……默哀。
气氛霎时有些沉默,偏偏姬景昱还得意地指着身后的几辆马车,道:“这些是本王准备的贺礼,还请岳丈大人笑纳。”
“老臣谢过殿下好意,只是……”桑忠信阴沉着脸,每说一个字都带着愤怒直冲桑芸姝而去,“老臣向来推崇清廉节俭,实在不能收殿下此等厚礼。”
“岳丈大人不必同本王客气。”姬景昱只觉他说得都是客套话,又示意侍从捧上一个楠木匣子,走上前去亲自取出。
在阳光照耀下,灿灿的金光在每一人的眼前跳跃着。
围观百姓中立马有人认出了此物,“这是价值连城的金丝软甲!”
“正是金丝软甲。”姬景昱微微颔首,又对着桑忠信高声道:“本王知岳丈大人为国征战沙场不易,特花重金造此软甲,以献岳丈大人。”
话落,回应他的是死寂一般的沉默。
桑忠信一脸为难地看着他。
若是接了这金丝软甲,那他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。
可若是不接,那便是得罪定王。
这二者他哪个也选不得啊。
就在他迟疑这会,百姓中已然掀起了新的议论。
“方才定王妃不是说已经将定王爷准备的贺礼都留在了府上吗?那这些贺礼又是从何而来?”
“难不成是定王有意送上重礼来拉拢镇国公?”
各种猜测飞入姬景昱耳中,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。
他故意来迟本是为了趁桑芸姝被百姓指指点点时刚好赶来救场,这样既能给她撑腰,让她对自己心怀感激,又能以重礼拉拢桑忠信。
可事情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种地步?
再看桑芸姝,一个个眼刀落在她身上,眼前这几人都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。
不过她看够了好戏,心里爽快,也乐得做这个解铃人。
她起身快步走向姬景昱的身边,一把拿过那金丝软甲收在木匣子中,用在场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妾身早就与王爷说了,父亲清廉节俭,定是不会收这些贺礼,可王爷又坚持礼数周全,这才有了如今这场误会,是妾身提醒不到位,让旁人误会了王爷的本意。”
她将原因一说,议论声倒是消停了些。
“王妃说得是,是本王欠妥当了。”姬景昱说得咬牙切齿,但为表恩爱,还不得不摆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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