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便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,她瞬间警铃大作,浑身戒备起来。
抬眼望去,便看见谢云祁正将一个荷包拆的七零八落,这是林氏给自己的,说是谢云祁以前清醒时做了驱蚊的。
她浑身松懈下来,走过去拿过被剪刀剪城两半的荷包,眉头紧皱:“谢云祁,你...”
刚要指责几句,便觉得阵阵困意袭来,直接一头朝谢云祁胸口栽了过去。
原本正专心致志拿着剪刀搞破坏的谢云祁突然张开双臂,任由宋朝朝倒在自己身上。
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伸手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。
刚刚瞧见她感受到异样,瞬间防备的模样,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。
他力气极大,双手微一用力便将宋朝朝放在了里侧,将被子小心翼翼盖在她身上。
窗户微动,他坐直身子,原本和煦的神情瞬间变得冰冷。
城一现身,神色凝重:“爷,那些人似乎找来了,这会儿正从后山摸上来。”
此话一出,诚一只觉得呼吸骤紧,他虽然从小跟在爷身边,这会儿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神。
“带人去守着,既然千里迢迢奔袭而来,那就让他们化作这片山的养料。”谢云祁将一把钥匙扔给了诚一。
诚一看见这把钥匙,不由浑身一震,他哆嗦拿了起来,沉吟了几秒:“爷,咱们有足够的时间离开这里,真的要...”
劝说的话卡在喉咙,诚一对上了裹着寒霜的眸子,他低下头拱了拱手,随即消失在屋内。
刻意尘封的记忆再次被撕开,谢云祁的呼吸急促了几分,转头看向宋朝朝恬静的睡颜后,他伸手触摸着日思夜想的轮廓。
这辈子,他提前得到了最重要的东西。
足够了。
对于那些臭鱼烂虾,他没必要手下留情。
她今日宴请了整个上河村的村民,还让那些没能来参加的人分食,这其中的分量,不言而喻。
他若是逃之夭夭,那与畜生有什么区别?
触碰着她微凉的脖颈,他手指用力摁在了睡穴上,她如今变了,他一点都不敢大意。
这种变化,他不仅不反感,反而更加被吸引。
或许她已经不是她,但只要是她就好。
他只要她。
傍晚宋宝林醉醺醺的送走了所有客人,他却没有去休息,直接坐在竹椅上闭目养神,手里的烟袋锅子冒着缕缕烟雾,他却一口都没有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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