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手里的空撮箕,越过对方径直走远。
邻居捂着胸口大喘气,嘀咕一句“年轻人就是气性大”,摇摇头,赶紧倒了垃圾回家。
回到家里把东西放回原处,叶奈洗了手,坐在客厅简易沙发思索前途。
她身上这情况有点复杂了。
觉醒石未判定她觉醒,她是觉醒者却没能拿到那张打印的觉醒凭证,凭这个才能去觉醒者中心领取觉醒徽章,正式成为觉醒者。
觉醒是有概率的,国家对高三学生进行集体觉醒就是赌最大概率,在这个大概率之外,还有提前和延后自行觉醒的人,据说小到十岁刚出头,大到几十岁都有人觉醒。
叶奈这是提前自行觉醒,可想天想地,甚至想到了把觉醒证明带回家一家人得有多高兴,都没想到觉醒石对她没反应。
她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,模模糊糊地想起来在上周班会上,班主任交待集体觉醒的事时说过,如果觉醒有意外情况,本地的觉醒者中心是毫无办法的,为求公正权威,必须要去外地大城市的觉醒者中心做付费全面检测。
具体怎么验,班主任也不知道,反正很贵就对了,不光检测费,来回交通食宿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。
偏偏最近一段日子是全国统一的高三学生觉醒检测,觉醒石是很重要的道具之一,本来全国就只有三十几块,平时就放在那些重点大城市的觉醒者中心,每年这个时候那些中心都会跟着暂停跟觉醒相关的检测,想付费检测都没用。
叶奈想了想,最终放弃跟父母坦白这场意外情况,说出来也得不到解决,何必费那口舌。
现在就当她没有觉醒。
她想起班主任说的垃圾清运小队,决定报名参加,先挣钱,省得她爸妈哪天脱口而出说她在家白吃饭的。
理顺了思路后,叶奈起身去厨房蒸了一盘包子当午饭,吃完就躺在沙发上午睡。
睡得正香的时候,被乒乓乒乓开门的声音吵醒,坐起来一看,她妈正气喘吁吁地开门进来。
“妈?就下班了?”
“你爸出事了。”她妈于青站在门口的换鞋垫上没进屋,招手喊女儿过去说话。
“啊?他怎么了?”叶奈匆忙穿上拖鞋,冲到她妈面前。
“他单位打电话给我,说你爸出现场修电线时从五米高的台子摔下来双腿骨折,现在送医院了,我马上赶去医院,你去菜场买点骨头回来熬汤,煮点好消化的汤饭,拿两套换洗衣服,再买一袋成人纸尿裤送医院去,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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