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后,你选择了自我放逐,自我折磨,自我感动,你的妻子在地府所付出的不仅仅是神魂俱灭的风险,更让我等动容的,是她一介弱女子,把要和你永远分离的痛苦,化作了她前进的动力,而她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见不争气的你一面。”
“你并不高尚,即便是你如何思念你的妻子,即便是你如何的让人感觉到可怜,可是你并不高尚,真正高尚的是你的妻子,你啊,小民心态太重,难成大器,我本不愿你成为无常,奈何,天公欲成人之美,阎罗大人不愿见到时笙此生如此不堪,命我唤你。希望你,能好好努力,对得起时笙的爱情。”
韦君弼将安平的内心剖开来,在上面又撒了点盐,全部揉搓一遍,令安平痛苦不堪的同时,犹如一道雷霆一般将安平惊醒,安平太幼稚了,太不丈夫了!
不仅仅是简简单单地自甘堕落,就像是韦君弼说的一样,安平在300年间,能接触地府的机会太多太多,能变强的机会很大。
哪怕是选择掀翻地府,也能让人高看一眼,最后却仅仅是他自己折磨自己,留下的仅仅是痛苦罢了,一点都没有大丈夫该有的豪气和心境。
安平从来没有如此渴求过力量,所以现在的安平又回到了200年前的日子,每天都在努力地修炼,工作赚取功德。
但是功德何其难也,即便是每天都在死人的瘟疫期间。
勾的魂都是瘟疫期间去世的老人,就连年轻人都很少,那真是叫一个到处奔波,从早晨出门,晚上从地府回来,还好都是修炼者,不然还真扛不住。
但凡是个普通人,早就累得猝死了,功德更是赚得稀松了了。
但安平甘之若饴便是了,想起每次离开地府时时笙的疯狂,安平的笑容就开始变得猥琐。
胧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,脸色很不好看,从身后拍了下安平的肩膀,见安平吓了一跳,这才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,“想什么呢?”
安平耸了耸肩,总不好意思说在想运动吧,看见这个平时的乐天派这副模样,“怎么,脸色也太难看了吧。”
从地府回来之后,安平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,胧月一开始还不习惯,现在慢慢习惯了一点了,“上任黑无常的死因调查清楚了。”
安平听到这话之后便严肃了起来,静静地看着胧月,“怎么死的?”
上一次在地府安平就提出了疑问,但是这显然也是地府诸位也想知道的事情,太过蹊跷了。
解除限制,何其简单,她又是怎么站到黑无常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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