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侧的女性阴差牌子上写着书记员。
安平看到书记员的一瞬间,整个目光瞬间直了,眼睛一眨不眨,很快,眼泪围绕着眼眶一圈又一圈地转,判官直接给了胧月一个眼色,胧月赶紧拉着安平找了个地方坐下。
书记员抬头,和安平四目相视,一眼望去,两人耳边仿佛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,书记员正是时笙。
一滴,一滴,又一滴的眼泪掉落在了胸前的衣襟上,舍不得眨眼,生怕对方会消失。
时笙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,虽然流着泪,但是眼睛还是笑着眯成了月牙,安平也是无声地笑了起来,笑容相当地灿烂。
时笙不是非常的美丽,只是常人水准而已,但是对于安平来说,时笙所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,高高束起来的马尾,一身法袍,显得时笙非常的干练。
秦广王看出了时笙的异样,大手一挥,浑厚而又稳重的声音传遍整个大厅,“暂时休庭!”
两名诡卒上前,将庭下的阴魂押走,秦广王语气不悦地向着时笙问道,“开庭之时,不可妄动,不可妄言,这是我等最起码的职业素养,怎么回事?”
时笙虽然被训斥,但是她还是笑眯眯地流着眼泪,回头看向秦广王,“头,我的他来了。”
判官用右手撑住下巴,一脸八卦的挑了挑眉,“就是那个他?”
时笙笑出了声,清脆而愉悦,缓缓地点了点头。
庭下的安平见到时笙被训斥,胧月一个没有看住,安平快步向前走了过来,双手抱拳,毫无敬畏之心,脸上还留有泪痕,异常的狼狈,“参见秦广王,我妻子是因为我才在您审判的时候出现丑态,还望见谅,有什么事情朝我来就好。”
秦广王冷哼一声,“这个时候知道护着了?早先我让人去找你的时候,你为何不来?”
安平一脸诧异的抬头望去,“秦广王此言何出,没有人来找过我啊,如果早知道如此,我早就来见笙儿了。”
秦广王气不打一处来,干脆走下了台子,用手指着安平的鼻子骂道,“100年前,时笙刚死的第一年忌日时,我专门安排城隍去找你,被你一顿臭骂,说他是神经病,是骗子,第二年又有阴差去找你,干脆被你一顿毒打!我们又不是开善堂的,难不成还要我地府去求你不成!”
安平尴尬地摸了摸鼻头,这个事情嘛,第一年的时候,那个城隍上来就是一句,你可想再见到你的妻子,那个时候正是民国时期,时局动荡,骗子多得数不胜数,本来就在黯然神伤的安平以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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