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生命之花是如何的璀璨,他们的生命太短了,时间对他们太过残忍。
所以现在的安平只喜欢安静地呆在店里,倒也没有想要自杀的情绪,他的恢复力太变态了,基本可以和刚上映的死侍相媲美了。
外面开始下雪了,安平拿来一个毯子,盖在了身上,年末了,却因为瘟疫的原因,少有人来,倒也乐得清静。
安平注视着落地窗外的飘落的雪花,如此的圣洁,又是如此的肮脏,就像自己的生平一样,圣洁的外表,肮脏的内心。
飘雪是世间最纯净的事物,一踏上去,便是最污秽之物。
他之所以能活到今天,完全是因为意志坚定,也许这就是他被太岁选中的缘故,安平觉得,活得长久,活得理智,这就是诅咒。
安平将毯子盖在身上后,在店里面播放起了各种歌曲,什么风格都有,都是自己平时没事时听到的,有的很喜欢,有的不喜欢,现在放的一首就是楚生的《半边山半边海》。
简简单单的歌词,却又好像有巨大的能量一般,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安平勾入回忆当中去。
拍了拍额头,苦笑一声,果然是老了,时不时地感慨,时不时地回忆一下过往,甚至可以说活在过往里面。
感觉自己在100年前,他的灵魂就已经随着妻子走了,留在世间的只是一副臭皮囊罢了。
渐渐在温暖中睡了过去,再次醒来的时候,是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给叫醒的,安平看了看手机,已经是下午一点了,昨天订的新衣服到货了,稍晚一会儿会从店门口过,到时候接一下。
安平站起身来,伸了个懒腰,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,熨了下,睡觉压的褶子有点多。
肚子这时候突然咕噜起来,安平揉了揉肚子,有点饿啊,等会儿接到货以后直接就去吃点东西吧。
这里没有厨房,所以一般都是出去吃,反正吃不坏肚子,而且安平并没有自己做饭的爱好,培养不起来,也懒得去培养。
就算是龙肝凤髓,天花板级别的美味,在安平心中,不如百年前妻子做的炒白菜。
拿完货,吃完饭,安平回到了自己的店里,仓库门哐哐作响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踹门,安平一拍脑门,得,忘了给它准备吃的东西了。
里面渐渐没有了声响,这才长叹一口气,穿上刚脱下来的黑色大衣,戴上围脖,出门开上刚熄火的车,车里还有刚才空调的热气在。
开车来到了距离店大概3公里的一个纸扎店,在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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