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儿身边的人都被震飞,鸣衡持着剑厮杀,他杀红了眼。
钱俊杰气喘吁吁地赶来,他揪住身边想要爬过来的村民,朝一旁扔去,他蹲在地上,沉浸在师父还活着的喜悦中。
“师父,你命真是太硬了。这么高的地方摔下都没死。”
柳儿背起久酥。
很累,但必须要撑住。
这是小姐的女儿。
久酥苦笑:“不能盼我点好。”
有凶狠的人拿刀上前,钱俊杰在一旁护着,挨了不少刀,鸣衡垫后,刚出村口,就碰到陈村长和钱老爷带来了官兵,张土看到受伤,但没死的久酥。
脸上神情变化莫测。
他干笑几声迎上去:“久大人,您没事吧?”
久酥道:“没事,把这村里的人都抓起来,我怀疑他们拐卖妇女,强买强卖,有劳张大人了。”
“您客气了,这是下官应该做的。”张土带着官兵冲上去。
谁曾想,这村里都是一些不怕死的。
看到官兵也照样干。
久酥朝钱老爷微微点头,“陈叔,你们怎么来了?”
陈村长解释道:“钱老爷说,他看到这里的信号弹,觉得有事发生,便直接报官了,来这里一询问,村医才说出,您失踪了,我们就顺着信号弹找来了。”
“多谢。”久酥闭上眼睛,被扶进马车里。
身后,钱老爷看着浑身是伤的儿子,抬起了手。
钱俊杰忙用胳膊挡住脸。
“爹,我可没闯祸!也不是我想打的架!”
钱老爷一愣,随后心酸笑笑,手搭在儿子的肩膀上,将他的戒备心拍掉,“我又不打你,这样的打架,才更像个男人。”
钱俊杰挠挠头,笑呵呵地说。
“爹,您还没去工厂看看吧?走,我带您去。”
鸣衡一看有官兵,也悄悄离开。
毕竟他还不能让太多人看到,他与土匪还有联系,提起在笼子里的鸽子,往阴山送了一封信。
‘久酥从山顶坠落,计划按时,胜算极大’
工厂里,母女两人相见。
易徽抬起头,抚摸着久酥头上缠绕的白布,手不停地颤抖,嗓子干涩,险些说不出话,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久酥道。
从二百米的高空坠落,怎么可能不疼呢?
易徽心像被针扎了,喘不过气,“都怪我,妤妤,你放心,我一定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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