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边的朝霞渐渐染红了半边天,太阳的光芒透过薄薄的云层,洒在一栋栋建筑物上。
坐在床上的桥回塘看着怨气冲天的两人,无奈道:“现在才七点过二十,还来得及”
杨年岁戴上了痛苦面具:“糖,在上这可恶的早八时,我会想你的”
白央央点头,语气沉重:“糖啊,你要记得我俩……”
桥回塘哭笑不得:“只是去上个课,怎么搞的跟生离死别一样。”
杨年岁内心悲痛:“这难道还不是生离死别吗?你能呆在宿舍里安安稳稳的躺着是生,我俩去上那苦逼的早八是死……”
白央央适时插嘴:“对了,糖,你昨晚是不是熬夜了?我睡醒了会儿的时候见你床上还有光亮着”
桥回塘疑惑:“没有啊,我昨晚快要十二点的时候就睡了”
白央央点头,也没多想:“好吧”她拎起一旁的书包,推着还在悲痛的杨年岁边往外走边道:“小糖,那我和年年先去上课了,等我们上完课再一起去吃饭”
桥回塘乖巧点头,直到宿舍门彻底关上后她连忙下床换衣穿鞋。
边跑边看手机,已经超过约定时间半小时了……桥回塘欲哭无泪,加快速度往篮球场赶。
……
依淮岸这一睡便睡到了中午,他的眼睛微微睁开,眼某种还带着一丝睡意。双手撑着床垫,直起上半身靠在床头。
依淮岸揉了揉额角,习惯性在脑海中回想昨日发生的事情。
处理的公务,各式的衣裙,还有……电击的剧痛。依淮岸手指一顿,缓缓放下。
他拿起被自己放在一旁的白纸。
哪怕是在极其困倦的情况下,依淮岸写的字依旧锋利如刀,每一笔都像是经过了精心打磨的剑刃,锐利而不失力度。
他静静地看着,心中已有了答案。
如果没猜错,他进入到那个游戏的时间点是晚上十点到凌晨五点。
目前来看,其他时间点暂时不会进去。
依淮岸修长的手指捏着纸张一角,指尖微微泛着健康的粉红色,在白纸的衬托下更为明显。
依淮岸拿着纸起身,将一旁的窗帘拉开,刺眼的阳光瞬间穿过落地窗,洒在了他那俊美的脸上,柔和的光线勾勒出他精致的轮廓,略显凌乱的头发也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。
依淮岸轻吐口气,转身将床铺整理好,这才坐在一旁的办公桌旁,看着手里的纸张,静静思索。
突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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