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各不相同。
主簿很是紧张,不停擦汗,知县则是一副坐等看戏的样子。
在年轻巫官做法查验功过簿的时候,年长巫官也开了口。
他没有大声叫喊,所以却清楚地传进了教场上每一个人的耳朵里。
“参加修为考核的官吏,留在教场上,相互间拉开距离。其余的闲杂人等,退出教场外等待。”
“陆头,我先退出教场了,你加油。”
杜风在说完这话后,或许是觉得商陆加油也没有用,转而安慰:
“陆头,绩考过不了也别伤心,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。要是缺钱还债,我可以借你。”
商陆愕然一愣,继而有些好奇:“你的钱,不都孝敬老母亲了吗?”
“还是留了点老婆本的。”杜风极小声的说,生怕旁边人听见。
商陆忍不住笑了起来,没有拒绝他的好意,点点头。
“行,我要是绩考不过,就找你借钱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杜风拍着胸脯答应,然后就跟着其他白役一起,退到了教场外。
不过这货并没有安心等待,而是跑去找到了那几个提前跳槽的白役捕快,怼着人家的脸开骂。
那几个人自知理亏,也不跟他斗嘴,转身挤进人群避战。
商陆失笑摇头,收回目光,看向了凉棚里的巫官。
他虽然没有参加过往年的绩考,却听人讲过,绩考有着数轮测试:先是用石锁等物测试力气,然后操练刀法武技,最后还有分组对抗等项目。
但今次是巫官主持,不知道考核方法,会不会与往年不同?
随着白役离开,教场顿时变的空旷。
洛水县里,在编的各种吏员有六十来人,但其中像六房书吏这样的文职,是没有修为要求,不用参加修为考核,只需考评工作情况。
所以,在乌泱泱的白役离开后,教场上面只剩下了四十来人。
年长巫官又让三班头领等部门主吏,站到了队伍最前方,与普通吏员分开。
做完这些,他方才抬手,从衣袖里面拿出了一个黑黝黝的布袋。
袋子上面画着让人不明觉厉的符文,还在窸窸窣窣的往下掉土。
年长巫官掐了个法诀,在布袋上面比划了几下,随即打开袋子,抓出了两把豆子扔出。
一把是黄豆,迎风长大,等滚到了正役的身前,已经变得跟石磨差不多大。
紧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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