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也不必有什么接触,偏偏三房发家了,让她不得不跟这个三房最受宠的堂妹搞好关系。
“啊?这也太快了吧!”俞红豆心里这般想,嘴上也就这般说出来了。
哪怕是等下半年呢!秋收后也好啊!
哪怕上次二堂姐不说,俞红豆也知道,一家子一年内接连的办酒席,会让亲朋觉得这家人不地道,因为走礼会变成一种负担。
以大伯父大伯母的为人,盖房不可能不办上梁,然后嫁女儿之后必定又要张罗着给大堂哥娶亲。
这样算下来,他们老俞家连着半年办五场喜事儿,说的好听是分家之后人情来往各家走各户。
可一笔写不出两个俞字,人家只会说老俞家不地道。
也难怪二伯母要避开今年给二堂姐和二堂哥定亲事。
“二妹,我知道你心里瞧不起我,但小绿的事儿真不是我诚心所为,实在是当时被舅母架到话上,不好拒绝才”
“如今说这些也没什么用,我马上出嫁了,嫁人之后咱们再相见的时候就少了,这里真心实意的跟二妹赔个不是,请二妹原谅我这个懦弱的大姐。”
银杏说着端正身体,对着胡桃行了个礼。
胡桃慌忙起身避了一下,她知道眼前的大姐未必是真心,但却被那句嫁人之后给触动了。
想想大堂姐嫁的人家,往后真未必过得称心,心里的怨气倒是散了不少。
俞红豆在旁边亲眼看着二堂姐脸上的表情变化,不禁惊讶的瞪大眼,这就妥协了?一个回合都没有,二堂姐这也太菜了吧?
“红豆,咱们姐妹年龄差得多,我又是个没本事的人,一直也没照顾过你,本想出嫁前跟你联络下感情,但事赶事儿的,怕是也没机会了”
搞定了胡桃,银杏又把目光转到了最小的堂妹身上,剖析了一通之后,又要给红豆行礼。
“大姐,何必弄得跟生死离别似的,便是嫁人也只是在安北县啊,我跟二姐想要看你还不简单么,难不成未来姐夫家不让娘家人拜访?”
俞红豆倒没有躲开,只是装作一副困惑的模样,反问回去,她闹不清大堂姐整这套的目的是什么。
亲事几乎已经定了,那个书生好歹是个秀才,前程不愁。
大伯父大伯母虽然奇葩点,但从来没重男轻女过。
甚至有时候大伯母还听女儿的话,所以说不给嫁妆或者在出嫁上亏待大堂姐的事儿根本不可能。
“”对哦,沉浸在离别的伤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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