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蔡瑁并不知道。
袁叙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哼!甘宁是我派人从益州找来,这个蔡瑁居然敢为难他,这分明是对我没有把握放在眼中。”
“蔡瑁真不会以为在荆州,连我都要给他面子吧!”
“而且我只是解除了他的兵权,把他从水军中剔走而已,并没有责罚他,已经是对他的够仁慈了。”
沮授一愣,随即说道:“解除兵权?从水军中剔走?主公你刚才不是说让蔡瑁在家休息半年吗?”
袁叙看了沮授一眼,说道:“公与,你是个聪明人,怎么开始装傻了。”
“半年之后谁还记得蔡瑁这个水军都督,我就是要扶正甘宁为水军都督,要怪就怪蔡瑁有眼无珠,没有搞清楚这荆州是谁说的算!”
“他要是不识抬举,敢到我这里来讨要说法,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。”
果然是新人胜旧人。
以前夸奖蔡瑁精通水战,有大将之风,委以重用;现在却是有眼无珠,剥去了兵权。
世态炎凉,上位者的心思真是难测。
沮授心中还是有忧虑道:“主公,你当年入驻荆州,蔡瑁他可是出了不少力,你现在这样做,恐怕会引起非议,说你不近人情。”
“而且甘宁初来驾到,就让统领襄阳水军,主公你就不怕他有什么异心吗?”
袁叙用余光瞄了沮授一眼,道:“蔡瑁当年的确是他出了不少力,但这些年他也得到他应得地位了,先是统领荆南四郡的兵马,后面又统领襄阳水军,这还不够吗?”
“蔡家子弟这些年干的一些贪赃枉法的事情,蔡瑁他利用权力私自提拔的人,我也都是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”
“但是这次他越界了,对我找来的人都敢指手画脚,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。”
“我就是让他们知道,不要居功自傲,这里是我袁叙说的算!”
“至于你担心的甘宁有异心,襄阳水军士兵谁会跟他,我敢保证甘宁前一刻煽动叛乱,下一刻他人头就落地!”
沮授闻言,默不作声,看着眼前的袁叙有些陌生了。
当年的袁叙礼贤下士,待人友善;现在的袁叙反而有些冰冷,似乎有些不一样了。
难怪这是袁叙要称王了,所以心态开始变化了?不允许别人来逆他的意思?
但沮授觉得这种变化是对的,作为一名君主来说,必要的冷酷无情,可以很好地压制住手下。
只是沮授对于蔡瑁的处罚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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