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一愣,随即回答道:“甘心啊!冯太守有命,我们遵守就对了。其它的,无需多言!”
这下轮到魏延愣了,张郃怎么这样说话?是我幻听了吗?
田丰担心魏延心生隔阂,便带着些许暗示道:“文长啊,现在有事情你还不懂,待几年之后你就会全部明白了。”
几年后才明白?
那还不急死了人!
魏延看了田丰和张郃一眼,把心一横道:“田郡丞、张将军。末将是把两位当做延心中最尊敬的两个人。”
“延这里有一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魏延深吸一口气,郑重地说道:“末将在冯太守麾下效力已有多年,深知冯太守不是开拓之辈,也不是守成之人,将来这南阳郡必定不是冯太守能够掌握的。”
“田郡丞,与其让冯太守如此平庸之人坐那太守之位,不如田郡丞你来坐!”
田丰和张郃再次被魏延的话给震住了。
好小子啊,你胆子真是大啊!
先是献计突袭袁叙,现在又来搞冯芳,这天下还有没有你不敢干的事!
张郃轻咳一声,提醒一下魏延别在说话了,你这跟弑主有什么区别?
魏延这边却越说越起劲道:“田郡丞以你在南阳郡的声望,再加上张将军在军队里的威名不输于文聘。”
“只要你们两个振臂一呼,必定应者云集,到时候以文聘和李严之流也无法阻止两位!”
南阳的实际的军政掌权人是田丰,但是军队管理人员是张郃和文聘两人,所以士兵们还是比较信服张郃和文聘。
田丰看着魏延,心中暗道:“这小子有反骨啊!唉,年轻人有想法是对的,但这小子太有想法就是不对的!”
张郃见田丰脸色数变,就先给魏延使了一个眼色,说道:“文长,我看你最近劳累过度了,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。”
魏延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,而是看向田丰,正色地说道:“延乃是南阳人,自然是希望南阳郡的百姓安居乐业,不会陷入战火之中。”
自从黄巾起义开始,南阳多次成为了战场,魏延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,所以他比谁都渴望南阳郡可以远离战火。
可是冯芳平庸的性格,让魏延担心啊,担心他不足以让南阳郡远离战火,所以这才想出让田丰主持南阳郡。
可是魏延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南阳郡就是田丰说的算,冯芳就是个不为人知的摆设太守。
田丰双手负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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