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叙知道这事有门了。
只是想从袁叙手中得好处,那就一个字“难”!
袁叙开出了空头支票,笑道:“我可以不跟董卓作对,我手下的部将一律不出战,并且我可以向你们提供联军内部机密情报。”
“文优,你看如何?”
袁绍为了稳定军心,把黄忠“受伤”,回荆州养伤的事情压了下来,不让联军士卒知道这件事,以免动摇军心。
李儒心中一喜,袁叙现在称他为文优,这表明了袁叙态度的转变,说明有戏。
但李儒并没有表现出来,只是摇头笑道:“袁州牧,好一招空手套白狼!你等于什么都没做,一下子又从我家主公这里要一千匹战马。”
“袁荆州这是要了美人,又要马。”
袁叙说道:“这话不能乱说,就董卓那五大三粗的样子,生出的女儿能有多好看?还美人?”
“我袁叙仪表堂堂,面貌俊朗,英俊潇洒。当年我在洛阳也是响当当的美男子。”
“想嫁给我袁叙的女子,可以从洛阳排到扬州,董卓她女儿能排到哪里?”
李儒实在不想听袁叙在那里吹牛逼,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道:“袁州牧这话就说就过分了!我家主公之女不敢说倾国倾城,但也绝对算是难得一见的美女,不会辱没了袁州牧!”
袁叙嘻嘻一笑道:“文优啊,不是我说你,你好歹也是自诩智谋之士。你看你,我这说了几句玩笑话,你就急了。”
说完,袁叙脸色一肃说道:“行了,不跟你胡扯了。”
“你西凉军两次夜袭我军大营,导致许多士兵死伤无数,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。”
李儒冷笑道:“袁州牧,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,有说直说了。慈不掌兵,像你这样的人,还会在乎这些士兵的命吗?”
袁叙叱骂道:“胡说八道!我袁叙最在乎士兵们的命。”
“不是我袁叙吹,我要是有一千士兵被人俘虏了,不要说一千匹战马,就是一万匹战马,十万匹战马,我袁叙也出得起!”
李儒嘴角再次一抽,袁叙脸皮的厚度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李儒完全没有想到出身贵族的袁叙竟然会跟着地痞流氓一样,胡言乱语,漫天要价,逮到机会就死命地敲诈勒索。
什么叫做“站着说话,不腰疼”,“厚颜无耻”,袁叙已经很好的诠释给李儒。
李儒有些不耐烦了,一拱手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儒就此告辞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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