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袁叙已经等候多时了。
董卓看向袁叙等人时,嘴角不由展现出一丝讥笑。
因为袁叙这边护卫各个身披软甲,反观董卓这边的人基本都是身穿武士服,并没有披甲而来。
李儒见状,当先出言打袁叙的脸,笑道:“袁荆州你不必如何紧张,明明是你约我们前来小聚一番。地方是你选的,时间也是挑的,你们何必各个披甲,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?”
“如此胆小,传出去岂不让人耻笑?”
“哦,不对。是儒失言,不是袁荆州胆小,而是我西凉将士威名在外,袁荆州有些胆怯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此言一出,李傕、郭汜等一众西凉将领哈哈大笑起来,嘲讽之意满满。
两方还没有进入正式的交谈,就已经开始了没有硝烟的争斗。
既然对方谋士出手了,袁叙这边的谋士沮授自然也不甘落入下风,反驳道:“正所谓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“董将军及其属下敢如此放心我主,敢不披甲,而只是穿劲服前来,说明尔等知道我主行事光明磊落,乃是仁义之人,不屑于做出那种卑鄙无耻之事,故而十分放心赴约。”
“至于我们小心提防,身披软甲前来,呵呵……”
沮授后面的话虽然没有明说出来,但意思很明确了:我们是正人君子,你们就是一群卑鄙无耻之人,所以我们要防着你们。
西凉诸将面露凶光直视沮授,沮授面无惧色和他们对视起来。
李儒有些忌惮地看了沮授一眼,内心暗道:“没想到袁叙手下还有能言善辩之人。”
李儒正在开口,继续和沮授舌战之时。
董卓却一摆手,阻止了李儒,他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,于是说道:“行了,我们不要再做这么无用的口舌之争了。”
“袁荆州,你有话直说吧。今天你找我前来,到底所为何事?”
袁叙看了看董卓身边的人,说道:“人多眼杂。”
“这样吧,你我各留两人在身边,其他人全部都退出去。”
说完,袁叙率先作出了表示,就留了典韦和沮授两人,其余的护卫全部退下。
袁叙没有犹豫,董卓自然也没有丝毫犹豫,直接让李儒、李傕留下,其余人都退下。
李儒,不仅是董卓手下第一谋士还是董卓女婿;李傕,飞熊军统领,深得董卓信任。
两人都是董卓的绝对心腹。
顷刻间原本略微拥挤的包厢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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