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也就上来,怒道:“冯太守你最好想清楚了,这事可是陛下交代的,十分机密的,要是泄露了半点风声,你担待得起吗?”
冯芳拍案而起,高声呵叱道:“担待不起?我还就告诉你了,我冯芳担待得起。”
“你愿意说就说,不愿意说就不说!”
刘十二完全被冯芳暴躁的举动震惊了。
一旁的田丰看着冯芳反常德举动,一下子就看破了冯芳的小心思,冷笑一声。
田丰出来做个和事佬,说道:“两位都消消气,陛下的事情要紧,如果我们不合适待在这里,我们可以暂时退下。”
冯芳当然不会傻乎乎同意田丰退下,于是轻咳一声对刘十二解释道:“这些人都是冯某的左膀右臂,心腹之人,可以性命相托。”
“而且到时候还要他们辅佐冯某,所以他们迟早都会知道,不必瞒着他们。”
刘十二考虑到刘宏的大事重要,又见冯芳态度如此坚决,而且解释得也有几分道理,思索再三,最后从怀中掏出一道圣旨,说道:“陛下令你带领着南阳所有的兵马,返回洛阳帮助陛下。”
“冯太守,这是陛下给你的圣旨。”
冯芳接过圣旨一看,心中也一阵叹息道:“陛下啊,陛下啊,不是臣不帮忙啊,而是臣无能为力啊。”
一旁的田丰这时开口说道:“冯府君,既然陛下有圣旨,你当然要遵旨,只是属下担心你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了?”
府君是对太守级别的尊称,使君是对刺史、州牧级别的尊称。
冯芳当然知道田丰是不可能放任他离开南阳,于是也配合地咳嗽了数声,一副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你先回去告诉陛下,待冯某调养一段时间,待病情好转了,就立刻率领南阳大军返回洛阳。”
刘十二这才打量了一下冯芳,发现冯芳的脸色的确不好。
毕竟寄人篱下,还不知道明天是个什么情况,吃不香,睡不好,长此以往冯芳的脸色当然不好呢。
刘十二焦急地说道:“不知道冯太守你要调养多久,陛下那可是十万火急啊。”
冯芳看了田丰一眼,好像自言自语道:“是啊,我这个病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啊?”
田丰插嘴安慰道:“冯府君你大可放心,之前诊断的大夫不是说了,短则十余日日;长则二、三个月。”
冯芳心领神会道:“那就请你回去转告诉陛下,就说冯某的病情一旦有所好转,冯某必定率军回洛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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